午饭后,家家都回房子休息。
除了偶尔的鸡鸣声,村子里短暂地安静起来。
仅剩吱吱喳喳的鸟叫声。
村里几个老人蹲在晒谷场上,嘀嘀咕咕地闲聊着。
“现在天气好,粮食晒个两三天便可入仓存放。”
马三爷蹲下身子从地上拿起一把麦子,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随后拿出一颗丢进嘴里,熟练地咬破壳细细地咀嚼。
身后站立的福伯,从马三爷手里也拿起一颗麦子,如法炮制丢进嘴里,边咬边笑着说道。
“现在村子有四千多号人,这点小瘪麦子不够几天吃的。”
“当时看到你跟小军带着乌泱泱的一帮人回来,我这心里紧张的不行。”
“我都瞄准山上的树皮了,粮食不够吃,就带大家去刨树皮吃。”
“哈哈哈哈...”
听完福伯幽默的话,在场的人纷纷大笑起来。
一侧挺直腰杆站立的军伯,虽然年纪和马三爷等人相仿,可经过这段时间的重新训练,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精神。
他眯起眼,看着有些干瘪的麦穗,脸上带着几分庆幸。
“现在也不容易,那帮大小孩子真是能吃,顿顿两大碗饭,米面那是一大锅一大锅地煮啊!”
“十里八乡的人看到我们马家庄去采购肉菜,就像看到财神爷似的。”
“万幸剪儿带大家打井赚了不少银子,不然可养不起这么多人。”
马家庄的需求很大,隔两天就要来一次大采购,直接让周边的村子都富了起来。
除了鸡鸭羊等饲养家禽,野鸡,野兔,野猪等野味,只要能吃的都收。
附近很多没有收成的家庭和以打猎为生的猎户,每天都往大山里扎。
捕到的猎物统统卖给马家庄,这段时间赚了不少银子。
老铁头抬起手中的酒壶,脸上带着几分遗憾。
“现在的伙食做的那叫一个绝,可惜王剪那小子说过的酿酒还没开始做,真想尝尝好酒的滋味。”
王剪只在他面前说了一次会酿更好的酒,就被老铁头这个酒鬼心心念到现在。
每天都要找王剪问上一句“混小子,还没开始准备酿酒么?”
在等到王剪的推词后,老铁头像个孩子一样,无赖地嚷嚷道。
“哎,不知道死之前,能不能喝上一口你说的佳酿!”
闹的多了,搞的王剪每次看到他都绕路走。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
马家庄的会议室。
晴朗的阳光穿透门板的缝隙,一缕缕阳光直直地照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