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人吃三两个菜,还喜欢大声嚷嚷,相互间各种商业吹捧。
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他们都是一群什么货色。
临近傍晚。
李富贵和朱有才照例去马家庄酒肆吃饭。
进到酒肆里,那帮烦人的穷酸儒果然又在。
只不过今天多了两个生面孔。
他们还是聚在靠近墙角的那张桌子。
不过今日他们有些大方,竟然点了四个菜一坛酒。
酒肆里已经差不多坐满人,仅剩两张空桌子。
李富贵和朱有才走到其中一张空桌子坐下,很快一个姑娘笑脸盈盈地走了过来。
“李老板,朱老板,今日吃些什么菜?”
“老配方。”
李富贵朝着姑娘和善一笑,熟络地说道。
“好的,稍坐一会。”
酒肆姑娘给两人倒上茶水,又朝角落瞥了一眼,跺着脚往厨房走去。
身后,那帮酸儒又开始嚎起来了。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好诗,好诗啊!真想结识一番马家庄酒肆的掌柜。”
一个头戴青纶,手执纸扇的青年书生,对着墙上的诗大声赞美起来。
“陈伦兄,这首《元夕》更妙,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写的太美了。”
一个身穿洗的有些发白长袍的书生,摇头闭眼念了起来,满脸的兴奋。
“首首皆是精品!”
陈伦合上纸扇,指着墙上的诗,又看向舞台上唱歌的女子,发出极高的评价。
“此处可赏好诗,可听美曲,还能品尝美食,实在是集会的极好地方。”
“待我回到州府也和那帮同窗说一下,往后我们定期在此集会。”
青年书生明显有些名声,他说完后周边的书生都齐声应好。
“陈伦兄这个提议甚好!”
“陈伦兄是绛州书院的翘楚,更是楚老先生的得意门生,以后我们的集会定会成为一桩美谈。”
“可惜就是多了些三教九流的人,拉低了这里的文雅档次。”
“...”
“嗤。”
对于这帮书生的话,朱有才不屑地轻笑起来。
如果不是这帮酸儒还算懂事,每次来再多人也只是占用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