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后宫亦或者太子本人有变故,再加上太子的老师引导不好,恐怕局面会瞬间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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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剪说的比较隐晦,长孙皇后的病亡和李承乾的跛脚,当前并没有发生。
更没有提到李治这个笑到最后的人,那小子现在才一岁,说他未来会登基谁也不会信。
“年纪轻轻的,一颗心像个老人一般,想的这么多。”房玄龄表情一愣,叹着气拍着王剪的肩膀。
这个弟子太沉稳了,仿佛和房遗爱他们不是同龄人。
而且他的临场反应表现的太强了,很多当了几年官的人,都没有他这副沉着冷静。
“恩师,弟子并不是杞人忧天,而是未雨绸缪。”
“朝中大臣和世家的人,当前并没有明确站队,且又有其他皇子可支持,将来必定是个隐患。”
“太子对弟子不错,我并不想让他成为下一个杨勇。”
王剪最担心的是长孙无忌这个老鸟,他现在是关陇集团的代表,权势最为庞大。
其次便是大世家和山东集团的人。
“所以你把为师也拖进东宫?”房玄龄笑着说道。
这个小滑头,把他这个师傅也给算计进去了。
“有恩师这面大旗在,才会有源源不断的臣子汇聚过来,太子的地位才会越来越稳。”
“况且恩师辅佐两代帝皇的故事,岂不是一桩千古美谈。”
王剪摊着手,小小地给房玄龄画个小饼。
“你这小滑头。”房玄龄指着王剪,哭笑不得地说。
...
和房玄龄分开后,王剪在屯田司,兵部司和礼部司溜达一圈,露了一个脸。
屯田司在王天五的带领下,每日做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屯田郎中何伦妥也不管事,基本放权给王剪,他就每天喝个茶,心里做着升职的美梦。
去到詹事府,王剪发现李承乾在那里等他。
太子詹事于志宁也在,他毕恭毕敬地和李承乾聊着天。
看到王剪走进来,李承乾脸上一喜,快步迎了上来。
“王大哥,孤知道李师为何要针对你了。”李承乾走到王剪耳边,压低着声音说。
离开太极宫,李承乾马上派人去查探情况。
恰巧打探消息的人,发现李纲和儿子李立言在酒肆包间吃饭,并听到他们父子二人大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