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是长孙皇后的亲哥,太子和越王等人的亲舅舅。
用天子之下第一人来形容长孙无忌,都不为过。
“剪儿,你打算如何做,撇清营商的这个麻烦?”房玄龄抚须问道。
王剪想重新为官,必须摘掉营商这个帽子,不然就算他和陛下力荐,也会阻力重重。
大唐新律的权威不能轻易破坏掉,一旦起了这个坏头,就会出大问题。
“恩师,王珪参徒儿营商,是因为马家庄农具铺的小二住在县侯府。”
“我准备在长安置办一处私宅,让营商的人都搬出去住,如此一来我跟他们的关系,便可撇的干干净净。”
王天七等人是流民身份,与王剪并没直接的血缘联系,捅破天也是封地的子民。
王珪和崔义玄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五服内的族人营商,正好撞在大唐新律的刀刃上。
“如此安排倒是妥当,不过涉及银子流通,你要做好安排,万万不能被御史台的人抓到把柄。”房玄龄叮嘱道。
“剪儿,你还记得比武大赛决赛,对遗爱下死手的赤发中年吗?”房玄龄接着说道。
“记得。”王剪点了点头
“陛下查出,他是太原王氏的死士!”
“又是太原王氏搞的鬼!”王剪腾地一下站起来。
这个太原王氏的手,伸的可真长。
师徒二人嘀嘀咕咕聊了一太原王氏,便进入日常的政务议论。
翌日。
王剪时隔多日,再次睡起了懒觉。
“睡到自然醒的感觉,真的爽。”王剪舒服地伸着懒腰,感觉浑身都通透不少。
简单洗漱一番后,拖着慵懒的步伐去大堂。
路过书房的时候,韩雪莲在教导席蔷薇和王媪学习算术,她们教学的十分认真,就连王剪路过也没发现。
前院,王天一则持着一把长枪练武,看到王剪走过来后,他停了下来。
“侯爷,今日可有安排?”
“稍后你跟我去一趟长安县,我要置办一处宅院给王天七他们住。”
王剪说完后来到偏厅,花姐连忙把锅里热着的朝食端出来。
一个时辰后,王剪和王天一来到长安县。
两人找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在常安坊找到三间合适的宅院。
这三处宅院是一个没落贵族的房产,以前专门用来安置家仆,家道中落后,这三间宅院便一直空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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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这三间房子虽然旧了一些,但是并没有损坏,而且加起来有50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