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剪把王天五单独叫了过来。
“天五,这次你们随段尚书南下筹的是军粮,是个绝密的消息。”
“千万不要跟下面的兄弟说,他们的大嘴巴子不严实。”
“待会你让下面的人提前查阅好资料,看那些地方的粮食已经收成,段尚书问你的时候,你也能准确回答。”
“一定要认真对待,全力配合,做的好就是大功一件!”
王剪脸色严肃地叮嘱王天五,生怕他掉以轻心耽误大事。
“侯爷我明白。”王天五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他在军伍混了差不多八年,知道军粮筹备的难度,更知道保密的重要性。
乱说话泄露了作战秘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时间紧迫,现在就去安排吧。”王剪挥手说道。
“是,侯爷。”王天五行了一个礼后,脚步匆匆地离开。
下值后,王剪日常去魏国公府随房玄龄学习。
等王剪练了半个时辰的字后,房玄龄并没有跟他论政,而是说了一件大事。
“剪儿,今日陛下私下跟我说,准备让太子去尚书省听讼。”
“而且陛下还说,以后尚书省的事要让太子来决断。”
虽然只是听讼,可对年不满十二的李承乾来说,绝对可以得到极大锻炼。
“恩师,陛下这是有意向的培养太子的为君之道和政治能力。”王剪十分赞成李世民的做法。
如果没有实操,只会照本宣科念文章,到头来狗屁学不会。
一边听讼,一边慢慢学习朝政的能力,才能够全方位提升能力。
“嗯。”房玄龄点了点头,随即无奈地说道“教导太子的重担,全落我头上来了。”
虽然李靖尚书省升为尚书右仆射,可他当前还兼任着定襄道行军总管,统筹指挥北击突厥的战争。
所以李靖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呆在长安,而是外出带兵。
“嘿嘿,恩师能者多劳。”王剪嬉笑道。
说起来房玄龄还担任太子少师,这也是拜王剪所赐。
“剪儿,太子听讼,你们詹事府恐怕也不能置身事外。”房玄龄摇着头,轻声说道。
李承乾到尚书省听讼,遇到有争议的事情需要他来决断。
这个活,年幼的太子肯定做不来,到最后还是落到詹事府的头上。
“额,我倒是没想到这一点。”王剪的笑容戛然而止。
这么算下来,他现在的活也不轻松。
屯田司还好一些,有员外郎魏成书和心腹王天五协助,倒不用他怎么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