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我也写了案宗。”
“你们...当时你们不是说不写案宗吗?怎么一个个都写了?”
一个大鼻子的屯田司喽啰,气呼呼地指着这帮同僚。
“哈哈,魏大鼻,我们随口说说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
“没事,这次没写案宗,回去写好再交给大人。”
“嘿嘿,少个人分功劳,我们就多一点机会。”
其他写了案宗的喽啰,幸灾乐祸地看着魏大鼻。
正当他们得意洋洋之时,魏大笔忽然从胸口处掏出一份案宗,而且写了非常多的内容。
他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怎么样,没想到吧?”
“我也是写了案宗的人,刚刚逗一下你们而已。”
“而且我手里掌握的这份罪证,是关于御史中丞祁道君的黑料。”
魏大鼻高举着纸张,脸上带着得逞的坏笑。
他们这帮人在屯田司共事多年,彼此间熟悉的很,一个个人是什么尿性,他全都知道。
王剪无语地扶额说道:“行了,一个个都别贫,排好队把罪证拿给我看吧。”
听到王剪的话,这帮方才还没个正经的人,瞬间恢复严肃的表情。
他们自觉地排队,一个个把案宗呈到王剪手上,交案宗时他们还用简洁的文字进行概括汇报。
足足汇报了大半个时辰,这帮喽啰才汇报完毕。
王剪根据他们收集情报的详细,大致分为三类。
第一类,证据确凿,可直接判罚。
当前只有5个御史台的人属于这一类,其中1个是御史中丞祁道君,2个侍御史,另外2个是监察御史。
第二类,证据不足,难以判罚。
这一类比较多,足有20人,另一个御史中丞陈牧之也在此内。
第三类,犯小错,不足以入刑。
这一类有7人,算是清廉的官。
王剪手里握着厚厚一沓罪证,看着这帮长的歪瓜裂枣的屯田司喽啰,心里感慨道。
屯田司收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个个都有狗仔队的潜质,负责耕种真是惜才了。
王剪扫了他们一眼,忍不住夸赞道。
“你们干的不错,短短几天就取得如此大的战果。”
“你们也不要得意忘形到处去说,这几天继续搜查他们的罪证,越多越好,在9月7日前交给我。”
“需要银子打点的,跟屯田主事王天五打个报告,我统统给你们报销。”
按照王剪下达的第一份御史台令,9月9日所有御史台的人都要回来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