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他们听到王剪的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屯田司的一帮喽啰,能够查探出这么详细的罪证?”
李道宗和戴胄眼睛瞪的老大。
这也太天方夜谭了吧!
一帮种田的泥腿子,大字不识几个的粗鄙之辈,竟然一个个都是神探?
他们查案如此厉害,二者对比之下,那他们大理寺和刑部的一帮人。
岂不是废材?
让大理寺和刑部去查个小案件,十天半个月没结果不说,每次还要报销大把的银子。
他们两个人每次看着一大堆报销的单据时,都不想在上面签字。
王剪点了点头:“屯田司的那帮家伙,平日喜欢和三教九流的人唠嗑,爱聊八卦。”
“也可能是机缘巧合,被他们瞎猫碰到死耗子。”
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这么清晰的罪证,怎么可能随便查就能查到的。
李道宗和戴胄摇了摇头。
不过他们也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聊,而是聊其他事情。
半刻钟后。
李道宗和戴胄脸色凝重地离开了詹事府。
按照王剪所说,明后两日,一般御史都会回到御史台进行述职。
他们这两天需要把罪证一一核实,然后快速把这帮人定罪。
翌日。
御史台内。
在王剪去上朝的时候,台院侍御史、殿院侍御史、监察御史全都围在一起。
不少人从各地刚赶回来,此刻他们互相叙旧,顺便聊王剪这个新任御史大夫。
“陈兄,你小子在相州待的可真滋润,瞧你这身子,都大了一圈。”
“哈哈哈。”
一众御史台的人,看着腰跟水桶一样粗的陈姓监察御史,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陈姓监察御史也不气恼,他指着其他几个人说道:“你们一个个也别笑话我,你们自己弯下腰看看,低下头都看不到脚咯。”
“看来大伙都发了不少财财啊!”
他说的话毫不掩饰。
他们这帮人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彼此间对生财之道进行过深入的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