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剪的这番话,让在座的几人一下愣住了。
好像挺有道理!
阎立德皱眉问道:“韩国公,这帮清倌虽说靠才艺赚取银子,可她们长期在那等污浊之地,心灵始终会受到影响。”
“师者,除了传道授业解惑,还应言传身教。”
“如果这帮清倌带着风尘场所的陋习,影响到这帮稚童,到时候大唐的未来恐怕就毁了啊!”
阎立德和戴胄两人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他们从小接受的思想教育,极为古板严格。
让他们接受一帮清倌去当教书先生,其难度非常大。
戴胄也附和道:“王兄,这帮清倌终非良人,还是换一些人吧。”
他们两人说不出这帮清倌的德性有问题,所以只能从其他方面进行反驳。
王剪沉声说道:“两位大人之所以有这样的担心,是因为你们把清倌的女子,想成了那等风月场所的人。”
“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无论这帮清倌有多好,你们都会觉得她们肮脏。”
“我和程处默、尉迟宝琪和房遗爱去过几次春楼阁,那里面的清倌德行非常好。”
“甚至比绝大部分的朝廷官吏,还要好上许多!”
听到王剪的这番话,戴胄和阎立德沉默了。
古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们两人确实有先入为主的想法。
而且对在青楼里面卖艺的人,持一棍子打死的态度。
王剪接着说道:“现在说才能的问题。”
“这帮清倌女子全都是官宦之后,她们自小学习琴棋书画,文采虽没有大儒高深,但是教导稚童完全没问题。”
“她们这帮大家闺秀,因为改朝换代等原因导致家道中落,不得已才沦落到青楼里面卖艺。”
说到这里,王剪停顿了片刻。
等他们思索一番,重新把目光看过来时,王剪继续说道。
“这帮清倌女子,除了能教孩子读书识字,还能教他们琴棋书画。”
“一个人就能顶几个先生的工作,你们说还有比清倌还合适当先生的吗?”
卧屮艹芔茻!
听到王剪这番话,众人惊讶的眼睛都快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