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少族人的小妾和婢女,都是强抢民女得来!”
有些人就是有怪癖,明明犯下了大罪,他们非但没有想办法掩盖罪证。
还明目张胆地记录下来,嚣张到了极点。
嘭!
王剪的手重重地拍打在红木桌子上。
他的眉头竖了起来,心情无比的愤怒。
王剪冷声下令道:“这几天只要不下雨,就让裴氏的族人蹲在前院里,不管吃喝拉撒睡,都让他们就地解决!”
“好!”
程处默、尉迟宝琪和房遗爱三人一齐点头应道。
他们也对这帮无恶不作的裴氏族人,心里感觉到不爽。
当天晚上。
王剪、程处默、尉迟宝琪和房遗爱几人,以及留在宅院的两千名禁军。
他们吃着香喷喷的羊肉和鸡肉,喝着裴氏珍藏的美酒。
大军来裴氏这里查案,肯定不能过苦哈哈的生活。
而且李世民还特意叮嘱过王剪,只要证据确凿,里面的猪和羊可拿来给士卒吃。
前院。
数百名裴氏族人闻着大堂内香喷喷的肉食,他们饿了大半天的肚子,早已经咕咕在叫。
“该死的王剪,竟然吃我们裴氏的牛羊!”
“不仅吃我们的牛羊,还不拿来给我们吃,这实在太过分了!”
“等到了长安,我们一定要跟陛下,参王剪一本!”
一些年轻的愣头青,还在那里喋喋不休。
而裴氏族长和一众族老,他们脸上充满了担忧和羞辱。
作为大唐前十的超级世家,他们竟然栽在一个不足20岁的泥腿子手上,而且家族还有被覆灭的危险。
裴氏族长沉声呵斥道:“都给老夫闭嘴!省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