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利义直依旧平静。
“瓦西(老夫)已派人搜集本州内所有棉布棉被,连夜送往第二道防线。”
“还请曹先生指教,除了棉被之外,还有何办法能克制住敌人的火攻!”
足利义直的态度无比诚恳。
虽内心已经痛的要死。
甚至想骂曹瑞没有交代的太明白。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骂。
唯有庆人才能懂得这些,若无曹瑞,他们更防不住辽兵。
别说第一道防线拖延了辽兵三天。
怕是一天都拖延不住。
辽兵越强势,他们对于曹瑞,就越依赖。
这里唯有曹瑞,才能知晓辽人要做什么。
曹瑞深呼吸着平复着心绪。
他并不关心倭兵死了多少。
纯粹觉得自己安排的阵线,如此快的就被攻破,让他大失颜面。
“给我准备车马,我即刻前往第二道防线,亲自布置!”
曹瑞冷冷说道。
倭人愚蠢麻木。
唯有亲自指导告知如何防御,他们才能知晓究竟怎样的防御。
足利义直听此,亲自走到曹瑞的身边。
“曹先生辛苦。”
只是当曹瑞看到摆放在御所外的架笼后,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让我如何进去!”
堂堂一米八的武将,如何挤进这狭小的盒子内?
烧成灰放进去吗?
这简直就像是羞辱。
足利义直大怒。
“没眼力见的八嘎!”
“快去换!”
不久后,便牵来了一匹马。
说是马。
也的确是马的样子。
可是无论怎么看起来,都似乎没有大庆的驴子大。
但好歹,能骑!
曹瑞脸色扭曲,但好歹没有发作。
倭国内一切的东西,都跟小孩子的玩具似的。
凑合用吧。
以往的翻身上马,在这似乎都用不上了。
轻轻一跳,就能坐在马鞍之上。
马鞍两侧垂下的马镫更是毫无用处。
要是脚蹬在这马镫上,曹瑞的看起来就跟蹲在马背上似的……
那怕是更加的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