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他们的主子,已经是大明的新主宰了。
朱由校把印玺交到刘时敏(写《酌中志》的刘若愚)手上,并低声严厉地嘱咐道:“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从你手上拿走印玺,除非你死了!”
刘时敏赶忙跪下应道:“是,殿下,除非有人杀死奴婢,否则休想从奴婢手上抢去印玺!”
说完,激动不已的他,毕恭毕敬地接过皇太孙递来的印玺。
“好,起来吧,现在替孤草拟两封调令,一封是给石柱宣抚司秦良玉秦夫人的,一封是给酉阳宣抚司白再香白夫人的。令她们在收到调令后,马上率军前来京城,石柱兵进驻中府草场,酉阳兵进驻天师庵草场!”
“是,殿下,奴婢马上草拟!”
刘时敏躬身回完,立刻转身走到一旁放置的书案,开始了草拟调令。
不到一刻钟,就草拟好了两封调令,在皇太孙看完后,盖上了他手上拿着的皇帝印玺。
朱由校拿起两封盖章后的调令,再次交给方正化道:“安排人送到驻扎在通州的两位夫人手上,还是一样,凡有阻拦者,格杀勿论!”
“是,殿下,奴婢遵旨!”
方正化到这时才明白过来,过去几个月,皇太孙为何会安排曹化淳前往西山负责练兵,而且还让自己安排人去四川重庆府调兵。
但殿下既然如此信任自己,自己只管埋头做事就是了,不该问的千万别问!
站在一旁的王安,看着皇太孙沉着冷静地安排着各种事务,再看到寝宫内全是皇太孙的人后,他聪明地选择了闭嘴,否则怎么死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安排完紧急的几件事后,看到仍在低声哭泣的王安,朱由校朝他说道:“王公公,赶紧收回心绪,后面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
“是,殿下,老奴遵旨!”
王安止住哭声,躬身行了一礼,不敢有丝毫的不满。
待卢受进来后,朱由校直接下令道:“卢公公,马上通知英国公与三位内阁大学士前来昭仁殿,其他事情不要多言!”
卢受看了眼龙床上面色灰败的皇帝,没有任何的废话,回复了声“是”后,赶忙退出寝宫,安排人去请英国公张维贤等四人。
卢受走后,朱由校让刘时敏继续起草大行皇帝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