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朱由校没有让人刻意禁止,但还是不能让他们过于喧哗张扬,尤其是藩王、勋贵与在京官员等。
至于皇宫,在满二十七天后,朱由校就没再管禁止食用荤腥了,但酒水还是要禁止的。
用完国宴,朱由校没有急着回养心殿,而是先去了趟奉先殿,祭拜列祖列宗们。
看着摆放在众皇帝之中的英宗睿皇帝牌位,怎么看怎么别扭,一个凭一己之力葬送了大明几代英主铸造的强盛王朝的糊涂蛋,而且还恬不知耻地抢夺自己儿子皇位的无耻之徒,连昏君一词都不足以用来形容他的为人。
令人讽刺的是,谥号居然是睿皇帝,庙号也是英宗,真是大大玷污了英睿这俩好字。
朱由校盯着朱祁镇的牌位,心里冷哼道:朕迟早要将你逐出太庙与奉先殿,反正自己灵魂又不是你的后代,不会有一丝的心理负担。
更何况,前面已经有一个道长,已经将他的直系祖宗朱高胖的牌位给挪出了正殿。
祭拜完奉先殿,朱由校回到了养心殿东暖阁,早上该来给自己拜年的人都已经来过了。
朱由校突然觉得自己没啥事可做,干脆回寝宫睡了个回笼觉,等睡醒了再考虑要做什么。
朦朦胧胧中醒来后,走出寝宫,看到朱由检等人已经等候在后堂上了。
看着几人,朱由校哪还不知道他们要干嘛,看破不说破地让王承恩拿出麻将摆好。
几人看着正在摆麻将的王承恩,早就坐不住了,赶忙上去帮忙摆设,王承恩回头看了眼朱由校,见他没有任何不悦,便只好任由几位小皇子皇女们摆设麻将。
第二天一大早,三位在京藩王带着他们的小王子们入宫向朱由校拜年。
这弄得朱由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好奇怎么会有叔父给堂侄拜年的,但看到他们一起带过来的儿子后,也就明白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