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让丫鬟挽起张世媖靠近床边的右手袖子,之后拿起一个棉球,在要做皮试的部位仔细消了下毒,然后拿起注射器开始皮试。
在等待皮试结果的时候,朱由校又拿起蘸了酒精的棉球开始来回擦洗张世媖的额头与脖颈处。
或许是酒精擦拭起了效果,也许是皮试扎疼了张世媖,让她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庞,张世媖看到正在给自己擦洗脖颈的朱由校的手,欣喜中气息微弱地问道:“朱公子?”
“对,是我,你发烧了,你祖父请我来给你看病,你现在哪里不舒服?”朱由校尽力用和缓的语气问道。
“我头疼、好热、咳嗽,全身无力!”张世媖盯着朱由校答道。
“嗯,你这是得了恶性风寒,我正在给你做个小测试,若是测试通过了,再给你用药,今晚睡一觉,明早应该就能好一些了!”朱由校安慰着说道。
“真的吗?”张世媖略显兴奋地问道。
“嗯,当然真的,你继续睡一会儿,我先用酒精帮你退烧!”朱由校展颜笑着说道。
“嗯,好!”
张世媖轻声回道,然后听话地闭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嘴角却挂满了浅浅的笑容。
连续擦拭了二十分钟的酒精棉球后,朱由校看到皮试并没有起过敏反应。
心里暗喊一声“庆幸”后,便停下了擦拭,小声呼唤了一声:“张公子?”
见她没有回答,心里也放松了不少,要是当着她的面拖她裤子,并给她屁股打上一针,那得有多尴尬。
朱由校小声告诉丫鬟,让她先将张世媖身子翻过来,然后再脱掉她的裤子。
鸳鸯明显被朱由校的话给吓住了,站在那茫然不知所措。
朱由校见她发呆,低声喝道:“快点!”
可能习惯了服从命令,鸳鸯揭开棉被,开始翻动张世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