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急,等你的伤无大碍后再说!”熊廷弼赶忙阻止道。
“大人,下官/末将无能,请大人责罚!”
杨文岳与赵率教跪在熊廷弼两人不远处,趴在地下一脸悲愤地说道,心里早就将刺客全家骂了各数千遍。
本是好好地为尚书大人送行,没想到会遭遇刺客,还差点将他射伤,真是日了狗了,还不知道朝廷怎么处置他们。
熊廷弼略显不满地说道:“责罚自有朝廷论断,赵参将,马上派人去沈阳请锦衣卫王文彩王经历过来调查此事,同时请一位军医带着青霉素过来治疗熊伟的箭伤。
杨知县,看来本官要带着管家暂时叨扰贵县了,还麻烦尽快安排治疗箭伤的事情!”
“是,大人,下官/末将尊令!”赵率教与杨文岳赶忙高声应道,然后起身去安排相关事情。
不一会儿赵率教找人抬来了一副门板,然后小心地将熊伟趴放在床板上,之后快速朝鞍山城内跑去。
而熊廷弼为了避免再次遭遇刺客,在熊伟被抬走后,返回马车跟着人流进入了鞍山县城,也就是原来的鞍山驿驿城。
鞍山驿虽然只是个驿城,但因处于辽东,城池规模与城墙坚固程度不输于关内的中等县城。
当熊廷弼等人进入县衙后,杨文岳安排的大夫也被人请了过来。
经过一番查看后,大夫来到熊廷弼跟前说道:“禀大人,箭支上涂有金汁,恕草民无能,无法保证患者被治好!”
熊廷弼虽然猜到会是这种结果,涂过金汁的伤口,除了挖掉伤口处的血肉外,目前并无有效的整治办法,但挖掉伤口会造成大面积的创伤,又很容易引起伤口化脓,最终只能看着伤者痛苦死去。
而熊伟伟不是什么伤口浅薄的刀伤,而是深达三寸的箭伤,根本无法挖掉伤口。
“好,本官知道了,还是麻烦大夫这两天多多看顾下患者,本官定有重谢!”熊廷弼情绪低落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