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亓诗教讳莫如深的回答,杨维垣哪还不知自己的猜测很可能是对的,于是乎也跟着笑道:“都是下官的胡乱猜测,下官知罪!”
亓诗教一副孺子可教的语气说道:“知道就好,此事今后不可轻易向外人诉说!”
“是,大人,下官明白的!”杨维垣笑笑着回道。
第二天上午,杨维垣正式接到了朝廷任命他为驻朝大使的调令,当天下午他就去了吏部办理任命文书,顺便了解一些调令中未尽之事,比如驻朝大使的主要职责、启程日期、衙署规模与编制人数等。
在杨维垣正忙着交接之事的时候,都督府派出的信使也到了登州府渤海水师驻地登州水城,与沈有容一同接旨的还有他刚从朝鲜归来的儿子沈寿崇。
待安顿好信使后,沈有容将自己儿子叫到了书房:“说吧,永宗岛那边的事情如何了?”
沈寿崇知道自己父亲主要是想了解自己兄长的情况,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后道:“四哥先是在江华岛东北汉江口击溃了朝鲜水师,之后占领了永宗岛并炮轰了仁川城,海军第一营因没有发生近战,所以伤亡几乎为零。
四哥现在一切都好,我离开的时候,永宗岛上面已经建好了海军的营房,港口也拓宽了一倍。
四哥这次升到了海军第一协的副将,很快就能追上父亲了,嘿嘿!”
沈有容老脸一红,自己升为副将也才是去年之事,没想到一年后自己儿子也升为了副将,虽然为自己儿子高兴,但当面被另个一个儿子指出来,还是令他尴尬不已。
沈有容瞪了沈寿崇一眼道:“哼,你四哥深受陛下信任,能早早独当一面,而你却还要躲在你父亲的羽翼之下,没出息!”
沈寿崇诺诺地小声哼道:“还不是当初您只让四哥去禁军,若是让我去了,不一定比四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