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蕊歪在朱由校的左胸轻点了点头道:“的确如夫君所说,她说端王求到她那了,问夫君能否撤回旨意,或者调任到其它地方任职!”
朱由校没有吱声,而是想着该怎么答复合适,过了一会儿后,朱由校才回道:“你让人告诉端妃,为夫这样安排是为了锻炼他的能力,让瑞王在四海商行用心学习,若是的确有能力,以后还会有其它大用!”
“是,夫君,妾身记住了!”范思蕊轻声回道。
“既然为夫帮你办了件大事,可有什么好处?”朱由校转过头在她耳边戏谑着问道。
范思蕊哪还不明白什么意思,耳朵痒痒地含羞着说道:“妾身都依夫君!”
“那为夫要是想换一下新玩法呢?”朱由校嘻笑着说道。
朱由校低声在范思蕊的耳边说了几个突破常规的想法,范思蕊立马脸上火辣辣地躲到皇帝夫君的咯吱窝下低声道:“夫君,羞死个人了,妾身不敢!”
朱由校轻捏了捏范思蕊臀上的两瓣软肉,哄着道:“没事,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为夫也想让你体验体验不同的快乐!”
“可是,可是,妾身还是不敢!”范思蕊过了一会儿后还是认怂道。
“我们慢慢来,等会儿你听我指挥!”朱由校继续低声在范思蕊的耳边哄着道,而且还不断朝着她的耳朵呼出热气,那只空出来的咸猪手嘛,则是在范思蕊的身上不断地到处游走。
初妹范思蕊哪经受得住朱由校如此的勾引,在朱由校的软磨硬泡下只得答应道:“那好吧,妾身都依夫君的!”
范思蕊的话音刚落,朱由校的大嘴巴就将她的樱桃小口彻底给含在了嘴里,不久后再次响起了范思蕊极尽压制的莺啼声。
不知过了多久,范思蕊在朱由校那有力的臂膀指引下,范思蕊的莺啼声再也压制不住了,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第二天一早,当朱由校醒来的时候,范思蕊本正盯着朱由校的双眼立马重新给闭了起来,昨晚她在皇帝夫君的诱哄下,居然真做出了羞得要死的事情。
朱由校看着范思蕊不断抖动的睫毛,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好了,别藏了,为夫知道你已经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