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朝李邦华贺喜,是想拉拢李邦华,但他又不敢过于亲近李邦华,毕竟他可是深知皇帝不喜东林党的。
另外一边的亓诗教与赵秉忠两人互望了一眼后,皆露出了一阵苦笑,最先过来安慰的是同样出自山东的毕自严。
只见他靠近两人后,小声质问道:“季卿、可言,你二人明知陛下不喜,为何还要如此坚持?”
赵秉忠苦涩地回道:“我也只是想提醒陛下不可忘了祖制与以往规矩,谁知会是如此!”
毕自严一副怒其不争的语气小声说道:“你啊,你,身为状元兼中宫同乡,嫡皇长子未出,为何如此耐不住性子?都说伴君如伴虎,当今陛下岂是你我臣子能轻易强行拂逆的?还好陛下没有将你二人彻底放弃,不然未来储君该由谁来辅助?”
赵秉忠躬身朝毕自严行了一礼道:“下官惭愧,此后定当谨记!”
不一会儿,方从哲走了过来,轻叹了一口气后朝亓诗教说道:“可言,这次你孟浪了!”
亓诗教朝方从哲行了一礼后说道:“下官惭愧!”
方从哲停顿了片刻后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以后去了西北,可要做好陛下关注的三件事:新作物、大旱、边事,季卿亦是如此!”
“下官谨记,谢元辅教诲!”亓诗教与赵秉忠一同躬身回道。
“不说了,尚膳司已经送午饭过来了,一同去用饭吧!”
方从哲说完,转身朝一旁摆放了午饭的偏殿走去,而毕自严与亓诗教等人也在后面跟着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