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是由属下亲自处理的,属下在离开曲阜前就了结了他,免得以后他到处乱说话!”丁真低声回道。
“嗯,兖州的事情办得不错,这是皇爷的原话!”田尔耕继续说道。
丁真朝西苑的方向行了个跪拜大礼后说道:“臣谢皇爷厚爱!”
看着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田尔耕微笑着说道:“赏金的事情,自有沈经历操持,不用本官多言,另外,皇爷觉得你这两年来办事尚算牢靠,着升你为佥事,仍管锄奸司的事情!”
丁真听完,激动地再次朝西苑方向行了个大礼后说道:“臣谢皇爷恩赐!”
田尔耕看着丁真,原先还微笑着的脸,马上变得严肃:“既然说完了奖赏,那就说下惩罚的事情,此次缉拿钦犯不力,按照规矩,罚俸三月,抄家奖赏减半,你可认罚?”
“属下办事不力,自然甘愿认罚!”丁真趴在地上大声回道。
俸禄与奖赏他现在并不缺,缺的是职位上的提升,锦衣卫内部,除了锄奸司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本部官职上更是如此,越到上层越是难以提升。
除了职位越来越少外,也要看资历与机遇,尤其是皇帝与指挥使的青睐尤为重要。
如今他已经升到了锦衣卫正四品的佥事,品级仅次于正三品的指挥使与从三品的同知,想他一个出身普通的锦衣卫正六品世袭百户家庭,如今能高升到正四品佥事,除了自己的拼搏外,也是跟对了人,抱上了田尔耕这根大粗腿,进而能有机会得到皇爷赏识。
田尔耕的话将丁真的思绪拉回现实,“说说吧,为何会让平湖屠家与晋江史家的人逃跑?”
丁真敛了敛心神,低声回道:“回大人,平湖屠家之所以能在大军抵达平湖前逃脱了四人,是因为有人提前来告知,而这个告知的人便是鄱阳胡家!”
田尔耕不解地问道:“这个胡家为何会不惜冒着三族的风险去通知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