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之后,刘三斤就放了狠话,说要对付我们。
为此,我曾经给刘沐辰致电,叫他帮忙从中协调。
我们当时救人心切。
而且肖家也给了第一笔赎金。
劝他算了,反正他也没亏钱。
没想到刘三斤不买账。
还说什么,刘沐辰多事,叫我陈远山亲自过来,跟他对话。
不是我本人,刘三斤一律不对话。
这就是刘三斤,处处都要面子,要强。
所以,我不去,这事情估计是了结不了了......
晓静姨听完我所讲之后,跟着点了点头。
“这......那行吧,我给你找找人,我记得,我有个手下,他亲戚在缅国北境当军警的。”
说着晓静姨就开始翻手机。
找到电话后,就打了过去,跟人聊了好一阵。
聊完之后,就把那个缅国军警的电话给我了。
看晓静姨写的备注,这个军警地位还不低呢,还是个团级的大佬。
办完这事,晓静姨还是不放心。
“你们江湖上这些事,我不是很懂。
但是听你讲来,我觉得,你有必要把那个叫付强的人叫上。
首先他是鄂省人,跟刘三斤那是见面三分亲。
而且他的老表,是刘三斤手下。
付强可以做个很好的中间人,你说呢?”
我用钦佩的目光看着姨姨:“有道理!”
打给了付强,他很乐意帮忙。
按说他不来也行,他不是我的手下。
不比罗培恒,恒哥是集团的人,拿的是集团的钱,端的是集团的饭碗。
付强跟集团,那是合作关系,彼此平等。
就好比,我跟澳城驹哥一样,大家合作开赌场,谁也不是谁的老大。
我叫人给付强定了机票,他明天就能到缅国,他在那等我,先去帮我约刘三斤。
而我,则决定后天启程去缅国。
听了我的计划,姨姨脸上流露出不舍。
“这么快就要走了,那你今晚在姨姨这多待会儿,你走了,就见不到了。”
“好嘞.....姨姨,我们结婚的时候,你来不来?”
眼下已经是第三杯了,两人都喝了三杯,我的头已经有些晕乎了,红酒后劲足。
本来,往常规矩都是两杯,今天她自己主动倒了第三杯。
“下个月10号......我还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