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颢无奈的摇了摇头,“阴差阳错吧,王爷无意间提及的。”
“这么说,您是觉得这次白大人的事情是中府的手笔?”宁延小心的问道。
程颢看了看宁延,眼神深邃的好像可以洞悉一切,“你心里已有答案,老夫是想说,此事不可鲁莽,得循序渐进,贸然出手只会适得其反。”
“那先生的意思是?”
“若是中府插手,那问题就不再是州牧和王爷的纷争了,而是殷都和王爷的较劲。”程颢颔首说道。
旁边的宁延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是啊,您说的这些无不道理,那您说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放任不管了?”
“当然不是这对于我们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别忘了他们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所以我们还有机会破解此局。”程颢继续说道。
“敌在暗,我在明,怎么看我们都不占优,敢问先生说的是什么?”宁延不解的问道。
程颢笑了笑,看向宁延,“这个机会就是你刚刚所提及到的百姓。”
“百姓?这么说来,先生已经有了应对之法?”宁延激动的看向程颢。
“要解此局,仅仅依靠你我之力是不行的,还得需要一个人。”
“何人?”
“枪仙介云召。。”
。。。
枪仙介云召,在大奉武林颇有地位,天下十八般武艺,他以枪称王;天下用枪之人无数,每年都有数不清的高人天才出世,他也放出过豪言,只要有人能用枪打败他,那他就隐士退居,将枪仙之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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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早年枪仙每年都要面对无数的武林枪术大师,只可惜五十年过去了;他未尝一败。
而唯一让他感到一丝危机的也只有二十年前的枪王袁震山。
介云召在武林有着无法动摇的地位和权威;在扬州武林更是如此,在民间的影响力甚至超过当地官府,而程颢作为理学尊师,和介云召也有过来往,对于这个老头程颢的评价颇高,曾用八个字来形容此人:心比浩瀚,枪夺青天。
刚开始宁延对程颢提及介云召还有些不解,但仔细一想也明白了程颢的意思,那就是用介云召在扬州的威望和白向庭的权势抗衡;只要能化解此次大战,那中府便不攻自破。
百姓和中府,民心和权势,看你殷都如何选择。
可是这么做也有一定的风险,先不说介云召同不同意下山来此,就介云召的威望能不能撼动白向庭的权势还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