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池安也没能跟雌父说上什么话。
他说不出口。
沮丧的蹲在一旁小河边捡碎石头。
耳朵支棱着,听何落絮絮叨叨。
“他很好,不打我,从没打过我。”
“打屁.股不算,我咬他,把他咬痛了。”
“他很好,给我房间,他把卧室分我一大半,又给我单独的房间。雌父,你知道单独的房间是什么吗?”
“就是,他会敲门,我不许,他就不进,是不是很好。”
“他给我买项链,珍珠的,我拿了一颗给你,给你塞木头里,粉白色的,这个大颗。”
“他给我安抚,很多信息素,不用求,我要就给,给很多,很多,特别多。”
“他给我疗伤,买药,用很软的纱布,比军部的软。”
“还有,他今天说爱我,很爱那种爱。你说爱是假的,我觉得他说的真。”
“我们旅行,去山顶,草原,你死前心心念念,没去成,我没求他,他就带我去了,是不是很好。”
“那我跟你说说,山顶,很冷,要穿好多衣服,帐篷,火炉……”
“雌父,我把雄父杀了,全杀了,全部。”
“雌父,你说过雄虫不可信,我听进去了的。”
“雄主不是虫,他是人,你知道人吗?人比虫有良心,雄主说人会养家,不会打伴侣,打伴侣的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