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此次前来是想向贵县打听一个人:杜子义!”杜子义的名字还是昨日李慕尘在屋内的灵位上看到的,其实他也奇怪为何是‘杜’而非‘渡’,只是还未来得及询问。
“贵县?”这个称呼印证了县令的想法,若是寻常百姓必定称其为大人,叫贵县,多是上官,再一看站在其身后的渡风,看来这是他找来替他父亲伸冤之人。
“原来几位是为此事而来!”
“不错!先前在门外,那差役口口声声说杜子义是逃兵,敢问贵县可有证据?”
“公子这倒是有些为难本官了。本官能管的也就上阳这一亩三分地,杜子义虽是我县之人,但其毕竟在军中当差,我一个小小县令,上面说什么只能照办啊!”
“那我问你,克扣杜家的抚恤银两也是上面交办的?”
“是啊!”县令一副惋惜的表情“说实话,本官也不相信杜子义会是逃兵,可州衙说这杜子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能按照逃兵处理,说起来,就他们母子住的那地儿,早就被人看上了要买下来,本官看他们母子可怜,好说歹说,才保留了下来,老人家年纪大了,总不能让人露宿街头吧!”
“那看来还要多谢贵县了!”对于县令的话,李慕尘自然不可能相信,不过是些推脱的说辞罢了,看看这个人,一副老奸巨猾之相“不知贵县可否帮我查一下杜子义从军是在谁的麾下?又是在哪一军?”
“这……请恕本官无能为力啊,籍簿之中并无记载,甚至连其是否真的参军都不得而知啊!”
“哼”李慕尘心中冷哼一声,前面还说上面交代,现在又不知真假了,真乃前后矛盾。看来在这里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既然如此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见几人走后,县令脸色慢慢阴沉下来,伸手招来差役“跟着这几个人,查清楚他们是从哪来的,住在哪里,都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