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月已上中天。
闵时南已有三分醉意,他再次提道:“三爷,你刚才说的作诗可不能糊弄我们。”
宗应武倒好清醒一些,但也附和道:“如今正事谈完,你可得拿出你的佳作了。”
气愤都已到了这个份上,贾玦也不再推辞,但他对过夜这种事情还是有些迟疑。
于是道:“作诗可以,但以我的名头却不行,我今日还得回去处理一些事情吧!”
“要不这样,我以两位的名义做出两首,如何?”
宗应武还想说这样不好吧,结果还未开口,旁边已有了几分醉意的闵时南立马起身高声说道:“好,三爷,你够兄弟。”
“你放心,这次你交代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得妥妥的,那什么童贺,我亲自押送进京,保证不出什么岔子。”
贾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坐下。
然后略微一沉吟,朝门外喊道:“小二,取笔墨来。”
门外候着的小厮闻言答应一声连忙去取笔墨,对于这一幕他们熟悉得很,轻车熟路的就将笔墨取来。
贾玦接过笔墨后,也不耽搁,洋洋洒洒就写下了两篇诗,只见其一写的是:
扬州有感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