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是:
游秦淮河
西风吹老秦淮波,一夜湘君白发多。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两位自选一篇,叫这里的老板挂出去吧!”贾玦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想着自己这抄诗是抄上瘾了,今后不能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就真不会写诗了。
闵时南和宗应武也不是什么懂诗词的人,一人随便选了一首诗。
闵时南倒是毫不含糊,接过诗后便高声叫到:“外面的,叫你们掌柜的过来,爷要挂诗。”
外面的小二虽然奇怪此人出口为何如此粗俗,与以前那些文人士子全不一样。
不过还是答应一声就连忙去找老板去了。
不多时,就有一消瘦中年人走了进来,贾玦觉得他的气质跟林如海倒有几分相像。
他进来后首先拱手道:“鄙人云慕青,是这满江楼的老板,敢问是哪位先生要挂诗?”
贾玦笑道:“我这二位朋友都有诗要挂,云老板要不先评鉴一番。”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拱手行礼后云慕青从闵时南和宗应武手上分别接过他们手上的诗作。
细细一读,眼中不由闪过惊艳的神色,忍不住叫好道:“好,俱是难得的佳作,敢问二位先生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