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玦这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是不敢将扬州所有的盐商都抄家,但是抄几家他还是敢的。
至于抄哪几家?你们大可以转移细盐,然后拭目以待。
吴成栋皱眉道:“贾玦到底想干什么?他就不怕真的折在扬州吗?”
叹了一口气,易中正沉声道:“都到这一步了,贾玦的目的还有什么难猜的?他是不知道我们接下来有什么手段对付他,也不知道他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但他却能告诉我们,他有能力与我们鱼死网破。”
“他这次是在杀鸡儆猴,是在警告我们,要是他不好过,他能将扬州所有盐商拉下马。”
马曰琯冷哼一声道:“将所有盐商拉下马,他也配?我倒要看看,他将我们所有人贩卖私盐的证据摆出去,能不能将我们都拉下马,朝廷敢不敢将我们都抄家问罪?”
马曰璐幽幽的道:“就算让贾玦折在扬州,但荣国府能折在扬州吗?贾玦折了后,我们贩卖私盐的证据都公之于众,朝廷就算不能将我们全抄家,也总是要给世人一个说法。”
“这个时候荣国府能不能让我们扬州的盐商来个十一抽杀呢?”
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一时无人开口,还是甄应善叹了一口气道:“栽赃贾玦的事先停下来吧!他毕竟是钦差,就算是天大的罪名,没有陛下的旨意,谁也不能拿他,这里离京城足足半个多月的路程。”
“一旦荣国府先把京城的旨意传过来,恐怕他疯狂之下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马曰琯不屑一笑道:“疯狂?就算他疯狂到将我们的家都抄了,又能关我们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