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个无法领兵取胜的勋贵拿什么起势。”
“水溶十几岁就被牛继宗他们架了起来,若牛继宗他们真打心底里崇敬先北静王。”
“当初就不会让未及弱冠的北静王顶在前面。”
“你看着吧!天下大乱之时,勋贵中很多人的底就会露出来了。”
“平时可以让那些人吃空饷,作威作福,但兵凶之时,也就容不得他们了。”
“甚至不等朝廷动手,他们自己都会想办法回京城继续纸醉金迷。”
“关键时刻,四王八公若想继续守住权势,必须有个人能扛起大旗,镇得住所有勋贵。”
“能够于战局说得上话。”
“不然,哼哼。”
“大乱下来勋贵还是能起势,但恐怕是新勋贵气势,而不是老勋贵了。”
贾玦听到这里总算弄明白了石光珠的意思,大乱之下,若是勋贵不能稳住局势,甚至是力挽狂澜,那现在勋贵的利益就会遭到损失。
只有能止住损失,甚至是能带领他们捞更多好处的人才能成为勋贵实质性的领头人。
而水溶,他恐怕难有这个能耐。
牛继宗等少有的几个人或许有,但以水溶刻在骨子里自负自傲的性格,他如何会甘心。
他毕竟是大乾唯四的异姓王,他的父亲、祖父、高祖父哪个不是勋贵领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