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松想办好私塾,就相当于教育改革。
太难。
不过,目前,有了一道曙光。
邱礼脑筋活泛,“薛远鸿已死,朝廷还未任命其他官员,所以我想,印刷的权力会下放到吴志文身上……”
他忽然停了下来,盯着眼前人打量,“你布局把薛远鸿拉下马,不会就是为了印刷权吧?”
闻松又一次沉默,实在是不想和他多解释。
这沉默在邱礼眼里,就成了默认。
邱礼打了一个寒颤,越发坚定了“惹谁都不能惹闻松”的心。
“印刷权,你去跟吴志文谈。”闻松指派了第一个任务。
“我?”邱礼竖起手指,点着自己的鼻子问。
闻松点头,“我总要看看你办事的能力吧。”
邱礼撇撇嘴,“难不成还想后悔?”
闻松手指在椅子扶手上点了三下,“契约的终止权,在我。”
一句话,把邱礼所有借口都堵得死死的。
“行,”邱礼认命地道,“还有别的吗?”
“把我安排进去教书。“
“你哪里有时间教书?洛海木雕不够你忙吗?”
“现在不是有你了?”
是反问。
但是郑重的肯定。
重任在肩,邱礼不禁挺直腰板,拿出了气势,“你说的对。”
从前帮薛远鸿做事,从未感受过荣誉和使命。接手洛海木雕的这几天,感受得十足。
原来,做有意义的事,是一种这么奇妙的感觉。
干干净净做事的感觉,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