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当然有!陛下这边请!”韦乾度顾不上责怪儿子为何如此莽撞,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把圣上带到家里,只能先一边招呼祁翀入内就座,一边吩咐下人去备早膳。
韦宙也上前给父亲见礼,韦乾度忙一把拦住,上下打量一番道:“听说你伤了?伤在何处?好些了没?”
“父亲放心,已无大碍了。”韦宙边说边活动了下筋骨,表示自己无恙,韦乾度这才稍稍放心。
祁翀坐定之后,示意韦乾度也坐,韦乾度自是不敢。
祁翀语气温和地道:“这是在你家,又不是朝堂之上,不必拘礼。再说也是朕叨扰了,你踏实坐下,咱们随便拉拉家常就好。”
韦乾度这才告了座,小心翼翼坐了半边道:“陛下驾临寒舍,微臣蓬荜生辉,实在是荣幸之至啊!”
“功臣之家,朕也该来看看。韦家家风好啊,你那个侄子韦宽如今改过自新,颇有进益。二郎就更不必说了,自己凭本事挣回来一个爵位,也算是光耀门楣了!”
“都是陛下提携栽培,否则哪轮得到这小子立功受赏?也是陛下偏爱之故,实非犬子之能。就连韦宽也是多亏陛下当年惩治得当,这才给了他改过自新的机会。”韦乾度嘴上谦虚,心里乐开了花,嘴角都快压不住了。
“对了,向来只知韦宙是二郎,从未听说过府上的大郎,不知如今在何处任职啊?”
“回陛下,大犬子韦宇自幼体弱多病,是个药罐子,文不成武不就的,索性就留在家中养病了,并未进学。”
“可还有其他儿女?”
“还有二子三女,皆为妾室所出,年龄尚幼。”
“儿女双全,倒也令人羡慕。”祁翀点点头,又问道,“诶,对了,大郎婚配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