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丽手里拿着几副用过的白纱线手套,话音柔和地说着:“博文,你还是到我那边坐会吧!”看到货车开出了厂区的大门。梁博文回应着:“我们都聊了一个下午了,我们还是先去忙完手头的工作吧!”想到还得再去财务一趟,低头看了看手里拿的出库单,又拿在手里对着沈丽挥了挥手,才迈步走在了来时的路上。
沈丽看着梁博文离开的背影,静静地站了一会,又抬头看了看实验室的楼上,寻思着:“两个脾气性格好像迥异的人走在一起,能够走得长远么?”往仓库里走着,还是再次地放慢了脚步,扭头了望了一眼邹楚威在的那间实验室。不过,她这次还是在楼上的走廊里看到了邹楚威的身影,而且看着邹楚威一动没动的站在那里,并且一直待到了她也看不到了梁博文的身影,才叹着:“女人追求男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呀!”居然对很多人会说的“女追男隔层纱”,有了很深地怀疑。
梁博文在仓库门口就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邹楚威,即使此时已经走出了厂区,心里却觉得好像揣了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在心里不停地跳动着。她感到无法揣摩邹楚威的想法,就像无法理解沈丽的明知故作,寻思着:“我也不知道邹楚威在那里站了多久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观察到些什么呀!”想到他对待工作认真而又细心,估计考虑问题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反而感到对他的出现带来的想法,已经可以放下了。当然,她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因为她先前觉得邹楚威的作为好像一个谜团,可是之后有了沈丽不加修饰的言谈,也已经如同了秋风吹落的树叶一般,不需要追逐,或者去刻意地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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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文不能想象为了情感的问题,生活中还会出现的歇斯底里的呐喊,或者哭泣,还有可怕的那种沉默,慢步地往前走着思索着,也平复了混乱不堪的心绪。
梁博文再想到已经结束了今天的最大的几项工作内容,脚步略快地走进了办公楼,感到又再往楼梯上面走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不过,她却想着:“当一个人对某些人和事有了兴趣,或者有了相同于戒备的心理状态,想法和言行自然不会那么有条理,或者容易被本身接受。”走到了销售科办公室的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说话声,抬手慢慢地推开了关闭着的门。
梁博文的突然出现,还是打断了同事们的交谈,也向她投来了貌似询问的眼神。她只是看着他们笑了笑,便接着侧身关起了办公室的门,又接着转身走到了她的办公桌跟前。她从办公桌上拿起水杯,听到同事们又开始了交谈,又抬头看了看围坐在小会议桌跟前的几位同事,并且用手拧开了水杯的杯盖。她想到听了沈丽说的一个也算是最新的属于公司的时事新闻,并且为了让沈丽说的问题听起来更合情合理,也算是没少费口舌的去附和值得被语言烘托的一个问题,又低头看了看水杯里还没有喝过一口的茶水。
她看到水杯里没有热气冒出来,本来热气腾腾的一杯茶水,已经变得温吞,而且杯边上有了一层密密麻麻地蒸汽形成的小水珠。她举起水杯,凑到了嘴边,闻到了茶水变冷以后,很是浓重的一股清茶散发的苦涩的味道。或许是茶凉了的原因,也让她感到了抵触的一种凉意,因此迈步走近了正做着融洽交谈的同事身旁,再次用客气而不失礼的微笑回应着看到的几位同事,并且听着他们爆发出的一阵欢快地笑声,也听到了与工作问题息息相关的,一个关系了客户之间交流工作的故事的结尾。
梁博文为了不浪费大半杯还没有动过的茶水,绕过了同事们围绕而坐的小会议桌,走到了放热水瓶的地方拿起热水瓶,往水杯里倒了适量地白开水。随后,她把拿的热气缭绕的水瓶塞,又放到了热水瓶的瓶口上。她觉得水杯里的茶水有了温度,又端着凑到了嘴唇上,小口地喝了几口温暖的茶水。
冬天的天气好像也很无常,本来还亮堂堂的窗外,此时变得灰蒙蒙的,好像在明亮的窗口上蒙了一层灰白色地雾影。梁博文端着水杯再往办公桌跟前走,想到也接近了下班的时间了,寻思着:“我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今天必须得完成的么?”抬起胳膊伸展了几下,又曲起了胳膊弯,看了看腕表上显示的时间。当她看到了腕表的时针指向的位置,觉得时间再一次一分一秒地流逝了,寻思着:“冬月姐在电话里和我提到,我哥今天会到他们公司,如今都到了下班时间了,我哥还没有和我联系呢?”想到梁博清是运送货物到驿鼎公司,也再次地想到了何冬月最近和她有过的几个通话,考虑着:“认真严谨地参与工作就对了!”随即把突如其来的一个想法撇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