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

那身影微微偏头，只转过小半张脸的回首看了二人一眼，嘴角的笑容亦如千百年前一般绝代风华。

红豆化作的卫众生对着面前的虚空探掌，似是握住了不可直视的虚无，伸手一抽，便是直接将掌中虚空抽了出来，化作三尺清风。

炼虚化剑，单单这一手就已经有了绝代之姿。

闻人正德见状也是眼神一凛，这是...剑祖真意？即便是衍化出的道身也能凝聚真意，这家伙，果然已经凌驾于剑道之上了。

“老二、老三，许久了，再教你们最后一剑。”

温柔低沉的嗓音在难以自控眼眶通红的天地二圣耳中响起。

卫众生此话一出，四棵与公卓当即落下泪来，但嘴角都是扬起宽心的笑容。

果然，大哥心细，怎能没有留给他们礼物。

四棵与公卓同时向后一步，分别扶住闻人正德的左膀右臂，目不斜视看向那道持剑而立的身影。

就连凶都是发出一声惊怒的吼声：“卫众生？！这家伙怎会在相思局中？！！”

相思微微一笑，指尖不断有红豆滑落，碎做烟雾，源源不断的与卫众生融为一体。

“相思者，为思不为相，哪个同你讲过，兄弟情分，不在相思局中了？”

没有经过任何调整，仅仅是握住剑柄，九天之上万千剑气便已高悬垂首，那是从古至今所有剑者一剑一剑刻画在剑之大道上的剑道真意。

万剑垂首，卫众生一步踏出，挺拔的身形出现在狼祖头顶。

剑者执剑，可面十万军！

卫众生轻吟道：“剑者，当御敌也。”

头顶的万千剑意组成的悬剑天之中诵出古朴的大道之声，那是源自于古今先贤呼喊：“剑者！当御敌也！”

“剑者，当开疆也。”

“剑者！当开疆也！”

“剑者，当正德也。”

“剑者！当正德也！”

“剑者，当为众生也。”

“剑者！当为众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