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低了,紫苏感觉自己都要摔倒了,可慕蓁熹还在把她往下压,“别,喜儿不能这样……”
颤颤巍巍坐上去,紫苏还是不能放松,慕蓁熹忍俊不禁,“这是懒人沙发呀。松松软软的,你躺下看看,随意点,不用紧张。”
也就只有坐下去时才会有坠空感,让紫苏感到不适应,习惯了后反而觉得很舒适,紫苏拍拍身下的布料,“这叫什么?”
“懒人沙发。”
“我、我才不懒惰!”
紫苏作势要起来,俨然是以为谁坐在这东西上面,谁就会被打上懒惰的标签。
慕蓁熹乐了,拉着紫苏不让她起身,自己也坐了下来,“舒服!你不觉得和地面贴近着坐,十分放松吗?”
“可……可我不懒……”
古人还真是好玩呢,慕蓁熹见紫苏都要哭了,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解释,“不是懒惰的意思,是说坐上这个沙发,也就是这个大垫子的人,全身都会放松下来,有一种懒洋洋的舒适感。”
“这倒是真的。”紫苏放心下来,“还真的很舒服,喜儿,你怎么想出来的!”
自然是借鉴了现代人的智慧,慕蓁熹笑笑转移话题,“明日就放在窗户下面晾晒,越干燥越舒服,对了,还要找些干花瓣来塞里面,不求有香味,遮一遮土尘味道,免得那人嫌弃。”
“这么好的东西,谁会嫌弃啊!”
想想那个人,慕蓁熹露出不确定的神情,“还真不好说。”
两人正说着话,房门被敲响了,紫苏站起身,边整理衣服边去开门。
门外,月丛站在屋檐下,“喜儿姑娘可有空闲,我找她谈谈话。”
慕蓁熹自然听见了,微微摇头,紫苏斟酌着问,“月丛姐姐,实在是不巧,我正要给喜儿姑娘上药膏,衣服褪到了一半……”
热汤刚刚就已经有侍女遵照大夫交代的时辰送来了,她们也确实准备涂抹药膏。
月丛的温和有一瞬凝滞。
紫苏毕竟是月丛带出来的,态度软和下来,“姐姐是有什么要事吗,我可代为转达。”
微微叹气,月丛低沉下眉峰,“我只是想要关心下喜儿。自从公子吩咐我也跟着一起去书院,喜儿就不太和我讲话,不忍和喜儿生分,思来想去,我才厚着脸皮寻来。”
“这……”紫苏为之动容,用余光请示慕蓁熹,慕蓁熹仍是摇头,紫苏只好拦住门,“今日实在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