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丛点点头,又叮嘱紫苏几句要好好照应慕蓁熹、注意伤口之类,一派贴心温柔的大姐姐模样,这让紫苏更加愧疚了。
关上门后,紫苏闷闷不乐地坐回懒人沙发,“喜儿,你不喜欢月丛姐姐吗,为什么呀,她这么关心你……”
慕蓁熹窝在沙发中翻阅竹简,闻言不由叹气,“我今天心情怎么样?”
“啊……挺好的呀。”
“我可有提起爷或者月丛?”
紫苏摇头,“并无。”
岂止是丝毫没提起,慕蓁熹完全沉浸在制作懒人沙发之中,缝制沙发的时候几番出错,两人又是拌嘴又是一同琢磨,做好的那一刻,一抬头,天都暗沉了。
“这不就好了吗?”慕蓁熹把竹简收好放在一边。
好了?
紫苏摸了摸脑袋,她们说了什么?
紫苏急得摇头晃脑,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
慕蓁熹靠近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呀,还不明白吗?我根本就不在乎月丛说的事情,她只不过是找了由头来瞧瞧我的伤势。而且,如果只用嘴巴讲讲关心的话语,就算是真心关切,那世间的关心关爱可就太简单、太廉价了。”
紫苏半懂半惑,虽然情感上倾向月丛,但也不得不承认慕蓁熹说的是正确的。
衣衫褪尽,紫苏给慕蓁熹涂抹药膏。慕蓁熹一个现代人,穿着肚兜不觉得暴露,反而是紫苏红着脸,让她忍不住逗弄。
房门又被敲响了,被调戏的紫苏逃命一样跳开,冲门口喊,“谁呀,等会儿再来!”
慕蓁熹坏笑着把紫苏拉回榻上,悉悉索索的声音震动墙壁。
门口的人听到动静,不是敲门,转为大力拍门了。
“等着,许是月丛姐姐又来了!”
紫苏整理了一下衣服,脸上红烫烫地过来开门,“月从姐姐,我们还没忙完……呢。”
慕蓁熹坐在榻上等着,觉得不对劲,只听见男子阴沉带怒的声音,“你们在房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