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揉揉她的脑袋,难得露出一点温柔的脸色对待这个小孩:“你已经做得不错了。”
但安迪显然对眼前这个温馨的场面不太买账,嘀咕了一句:“就是讨厌你们帮派人这点,孩子都养得和杀人工具一样。”接着他开口和安娜说:“喂,你擅长盗取,那我帮你把你们要的项链拿回来,让两个孩子待在这里等我们完事,或者想办法让他们先走。这里太危险了。”
“我以为你看见苏珊会杀人之后,也会对她这个帮派杀手痛恨不已,恨不得把我们留在这里自己离开这趟浑水呢。”安娜挑起一边眉毛,语气有些戏谑。
“她究竟只是个孩子而已。”安迪皱着眉头说道。
他们还没有做出下一步打算的计划,又听见走廊外面有了动静。洪先生的声音依然听上去暴躁而且生气,提高了嗓门让声音更有穿透力,隔着一扇门都觉得刺耳。
“把那个不知道跑哪偷懒的饭桶给我找回来!还有你们,这铁箱子有这么难找到开口吗,钥匙都给你你们找来了,这么他妈大一个石头你们找不到卡口?我花钱养你们是让你们吃白饭吗?”洪先生一连串骂着,不知道被骂的有多少个人,但没有一个敢出声。
蔸娘在心里暗想这个大佬还真是不好伺候,脑袋里不由联想起林嘉文,她在两个月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及后来都是不稳定的远程联系中,似乎只有那么几次看见林嘉文生气,也从没看见林嘉文这样暴怒地骂人,但是她对林嘉文还是有着发自内心的畏惧,但他明明对自己算得上过于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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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外面,洪先生蹬着他那双听声音就价值不菲的皮鞋,快步又走上楼梯。过了好一会儿,才隐隐约约听见那个穿旗袍制服的女头目的声音,她听上去像叹了一口气,大概在和屋里的其他人说着什么,因为声音小而听不太清晰,但听上去像是某种安慰,过了一会儿,她也开始往楼梯的方向走。
在藏匿在房间的三个人都以为她也终于离开,打算想办法去解决那个项链的问题时,脚步声却又回来了。这动静把这三个人听得不敢大喘气,心惊肉跳的。
“姐,还有什么事吗?”他们听到外面还有一个年轻到像是变声器没有彻底渡过的男性这样说道。
“没什么,只是忽然不放心,在想阿叻是不是在小姑娘的房间里。”那个女头目这样回答道。他们对话的声音就显得心平气和,不认真仔细根本听不清,会被通风口呼噜呼噜的声音盖过。
“不至于吧阿姐,他虽然不太正经,但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