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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暇眉头紧锁,叹息道:“此事棘手啊,大人。尽管您之前已将张阳小队调往永昌城,但他终究还是您的麾下。而今皇室若知此事,必然震怒。”
南兴苦笑更甚:“我若说,七公主是自愿的呢?是否还能有一线转机?”
燕无暇苦笑着摇了摇头:“大人,您这话若是放在自己身上,或许尚有商量的余地。但张阳不过是一介武夫,且已失去兵权,皇室怎会轻易接受?更何况,七公主尚未出阁,此事一旦传开,皇家颜面何存?”
南兴面如死灰,懊悔不已:“那我该如何是好?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将七公主留在身边,严加看管。”
燕无暇经过深思熟虑,语气坚定地对南兴说道:“大人,当前之际,我们唯有全力应对。首要任务是确保此事消息严格封锁,避免外泄引起更大的社会动荡。其次,我建议您亲自前往永昌,以巡视为名,将世家子弟所在的小旗队伍全部调回凉州。“
”同时,向和愉院发出红色密信,她们在皇城中有着广泛的情报网络,或许能探知皇室对此类事件的历史处理态度,为我们争取斡旋的空间。至于张阳,您必须加强对他的监管,确保他安全无虞,同时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即事情一旦败露,皇室可能采取的严厉措施。”
“先生,我明白了。”南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会立刻着手准备,前往永昌并联系和愉院。同时,加强对张阳的监控,确保他不会做出任何激进行为。希望我们能共同度过这个难关。”
燕无暇点头表示赞同,眼中闪过一丝坚毅:“大人放心,我燕无暇定会竭尽全力,助您渡过此劫。只要我们行事周密,未必不能化险为夷。”
南兴闻言,心中稍感宽慰,但紧锁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
翌日清晨,南兴率领亲卫营,一路疾驰,风尘仆仆地从凉州赶至永昌。抵达刺史府后,他并未急于行事,而是先以礼相待,对韩殷的师爷潘仁福客气地说道:“潘先生,久仰大名。刺史大人此刻身在京都,未能亲自拜访,实乃遗憾。不过,末将此次前来,确有要事需请先生协助。”
潘仁福闻言,连忙躬身行礼,谦逊道:“南将军威名远播,小人岂敢言及帮忙二字。将军但有吩咐,小人定当尽力而为。”
南兴点了点头,直言不讳道:“潘先生,我此次前来,实为调回张阳小队一事。他们目前驻扎在永昌,但凉州有紧急事务需他们即刻返回处理。”
潘仁福闻言,面露难色,犹豫道:“这……按规矩来说,小人本不应阻拦。但将军能否告知具体缘由,待刺史大人归来,小人也好有个交代。”
南兴眉头微皱,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潘先生,我知你职责所在,但此事关乎凉州安危,刻不容缓。我并非来与你商议,而是来通知你一声。希望潘先生能理解我的处境,不要让我为难。”
潘仁福见状,心知南兴态度坚决,自己再多言也是无益,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既是如此,小人自当遵从将军之意。任凭将军安排便是。”
南兴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吩咐身旁的杨建道:“杨建,你即刻前往张阳小队驻地,传我命令,让他们即刻收拾行装,随我返回凉州。”
杨建领命而去,南兴则向潘仁福微微颔首,以示谢意,随后便带着亲卫营在刺史府稍作休整,准备迎接张阳小队的归来。
杨建神色匆匆地赶回刺史府,一眼便瞧见南兴正与潘仁福闲聊,他心中焦急万分,却又碍于场合不便直接禀报。南兴注意到杨建的为难之色,随即起身走出大厅,给杨建一个说话的机会。
杨建见南兴出来,连忙压低声音说道:“大人,七公主要求您前去相见。”
南兴闻言,眉头紧锁,怒道:“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杨建面露苦色,解释道:“大人,七公主毕竟是皇室中人,末将怎敢对她无礼?况且,她现在的情况……您也知道,她的肚子……”
南兴闻言,两眼瞬间瞪大,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即果断下令:“前面带路,去小队驻地。同时,让亲卫营立刻将驻地周围包围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违者格杀勿论!”
杨建应声答道:“是,大人!”随后,他迅速为南兴引路,而南兴则向潘仁福匆匆告别,脸上写满了复杂与无奈,转身直奔小队驻地而去。
一路上,南兴心中五味杂陈,他既担心张阳与七公主的处境,又忧虑此事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
踏入小队驻地,南兴发现七公主南梦儿独自栖身于一幽静院落之中,四周环境清雅,与她那温婉动人的气质相得益彰。
南兴轻手轻脚地步入屋内,目光瞬间被那位正轻柔抚摸孕腹的女子所吸引,她的眼神中既有母性的温柔,也藏着不易察觉的忧虑。
南兴不动声色地向杨建递去一个眼神,杨建即刻会意,点头示意亲卫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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