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云的声音惊动了金亭驿馆的议程狐耳,狐耳带人赶到金亭驿馆后院的凉亭中,立即拿住刺客,刺客面纱落地的那一刻,戴云认出行刺之人就是今夜玉泉斋出现的秦国人寻方,虽然不知道对方姓名,但样貌也认得。
寻方大笑三声,“戴云,你死定了,老子的刀上淬了剧毒,你离死不远了!”
戴云突然感觉头晕目眩,不省人事,还是在最后一刻将软剑放回腰间。
狐耳大声喊:“来人,押走刺客,好生看管!”他带着人将戴云扶回客房之中,只见戴云脸色煞白,这是中毒的症状。
“快去皇宫请御医前来!”狐耳自是不敢怠慢,大康使臣一旦死在驿馆,他这个驿丞就是死罪,还要牵连全家问罪。
这一夜汉国皇宫也是不得安宁,陈昀得知消息后立即派来三名御医进入驿馆会诊都没有好的办法,陈锋带人押走了寻方去审讯。
三名御医只是开了一张压制毒性蔓延的方子,强行给戴云灌了汤药,戴云体内的毒性没有扩散。一整夜狐耳守在戴云的床前,满头是汗,生怕出大事。而廖汉成对此一无所知,这是陈锋连夜封锁了消息。
戴云在迷迷糊糊中,不停地喊着一个名字,“……清雅……清雅……”
这一声声呼唤也传到了康国京城,清雅独自躺在内室,花雪儿住在内室的隔壁。只听见一声“公子”,清雅从噩梦中醒来,花雪儿听见叫声也跑进内室,看到满头汗珠的清雅,用丝巾擦着她额头的汗珠,关切地问:
“清雅,你做噩梦了?这是怎么回事?”
清雅大口喘气,虚弱地说道:“雪儿,我梦到公子被黑衣人刺伤,奄奄一息,嘴唇发紫,小脸煞白,全身冰冷,向我走来。公子是不是出事了?”
花雪儿紧紧握住清雅的双手,安慰道:“清雅,不要自己吓自己,公子有凌风剑,还有软剑防身,更有薛侍卫护卫,定然不会有事,你莫要担心。你要是害怕,今晚我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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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的心呯呯乱跳,“我就是感觉不好,这次特别不好,汉国那边可有公子的消息传来。”
花雪儿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还是笑着安慰,“放心,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公子大富大贵定能遇难呈祥。我陪你睡。”
在花雪儿的安抚下清雅再次入睡,都说相爱之人心灵相通,果然不是假话。花雪儿不停地回忆着和戴云相处的每一个瞬间,也不希望此次公子出事,搬过来一个木椅坐在床头。
这一夜没有一个人能睡着,当薛恒背着长剑走进戴云的客房时,发现多了很多人,戴云躺在床上,一把揪住狐耳的衣领,大声问:“驿丞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昨夜我奉公子之命出去查访,为何回来会变成这样?”
狐耳哭着说:“不是下官的过错,是昨夜有人行刺戴大人,淬毒的短匕首刺中了大人的右臂,陛下已派来御医诊治,御医只能用药物延缓戴大人体内毒素的扩散。”
薛恒看了看昏迷的戴云,面色煞白,嘴唇发紫,虽说薛恒行走江湖数十年,但此等毒从未见过,紧握住戴云的手,低声哭泣:“公子!公子!薛恒无能,不能为你解毒!”
此时听见客房门外有一阵嘈杂声,还有争吵声,“戴大人,廖某前来探视,可方便否?”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大秦使臣廖汉成,这是假意探视的时刻,狡猾的廖汉成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时机。
“大秦廖汉成!”薛恒拔出长剑,眼中满是怒火,“我要去杀了这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