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他还没咽气,不能把还没变成“讳”的名字填进去。
可后来这个人真的死了之后,家族给他制作牌位的行为被迫中断,因此留下了这个半成品,并且随意的放置在香案上。
“要么就是牌位做到一半这个人又活了,牌位自然就用不上了,”
万璞玉拧着眉头分析道,
“要么这个人其实是个夭折的婴儿,要么刚出生就死了,要么根本就是个死胎,”
“婴儿还太小,没有给他取正式的名字,所以只写下了姓氏跟字辈,名字还等待着去长辈取一个正式的。”
万璞玉指了指那个没写完的“草字头”,又说道,
“可能本来想跟同辈兄弟一样取个从草字头的字作名字,”
“但想到他早夭,对其他兄弟而言不太吉利,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有点儿道理,”
祝元也更偏向于他的第二种猜测,毕竟第一种说法有些瘆人,
“但从牌位称呼上来看,这是牌位是他侄子给他供奉的,小婴儿有侄子?”
“那你叫我什么?”
万璞玉突然问他。
祝元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万璞玉啊。”
万璞玉甩给他一个标志性的白眼,这个白眼才让祝元明白过来,
“哦,我明白了,他的侄子并不非得比他小啊!”
论备份,他跟云调还都矮万璞玉一辈儿呢,他们年纪大又怎么样。
“行了,赶紧收拾,”
万璞玉催促他们,
“收拾完了还得去吃晚饭嘞。”
不知道是不是他说话的音调拔的太高的原因,摆在神龛最上层的最大的鼻祖牌位竟突然撂倒。
从大牌位背后掉出来一本陈旧的书卷,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万璞玉脑袋上,像是设计好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