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低声呻吟道:“我的房间在二楼的左手边,穆尔丹神父和两位嬷嬷分别住在在右边的那两个房间里。”
“嗯,你先带我去见穆尔丹神父,等到事情过后,我就来找你,记得别关门!”
……
通向二楼的楼梯又陡又简陋,一踩上去,脚下的木板便“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在拐角处,甚至有一根绳子代替了缺失的扶手。
安德鲁紧跟着走在前面,高举烛台的格蕾丝,步履蹒跚的上了楼。来到二楼左转,伯爵夫人停到第一道门前,轻轻敲打两下。
很快,一位老人打开门,探出头来看了看。
“神父!他来了。”站在门外的伯爵夫人低声说了一句。
“那就请进来吧。”一身深色便装的穆尔丹神父点了点头,他将陌生男人审视了一会儿,这才选择侧过身子,闪开一条路,好让两人进来。
房间里只有一张非常简陋的床,一只旅行专用的棕色皮箱,三张椅子,以及一只很旧的五斗柜,两只木箱和一只很旧的五斗柜;四面墙壁的油漆年代已久,上面都是霉点斑斑;
壁炉台上惟一的装饰品是一件圣器,由象牙和乌木制成的耶稣蒙难像,它是圣职者的精神寄托。当年,穆尔丹神父带着这尊圣像侥幸逃过了针对加尔默罗会修道院的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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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的中间摆放着一张长方桌,上面摆着一支铜烛台,几只装着黄油、甜酱的碟子,一把小刀搁在小半块棕色面包边,一本用拉丁语写的“日课经”已经翻到一小半,显然是两位到访者打搅了神父的日常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