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玩笑着开口,也不去看隔壁桌,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在指桑骂槐呢,于是听见两桌人对话声的众人不由低笑出声。
“你!”一个黄衣少年听见几人阴阳怪气的讽刺声,不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李凌峰几人怒目而视。
黄衣少年是个急性子,但却没有人搭理他,李凌峰四人还是照吃照喝,唯有角落里的刈抬起头冷冷的看了黄衣少年一眼。
那少年本欲发作,在接触到角落里那个少年的目光时,却不由失声,随后在同伴的安抚声中拉着坐了下来。
“好了好了,仁兄何必与他生这一时的气,想整那帮土包子方法多的是……”
听见旁边少年刻意压低声音的话,黄衣少年眼睛一亮:“当真?”
几人一时间七嘴八舌,都在商量着如何整李凌峰几人,几个不知道哪儿来的野小子,也敢嘲讽他,还有那个乡巴佬,竟然敢瞪自己?!
黄衣公子哥不屑一笑,发誓一定要让李凌峰等人今天把脸都丢在甲秀楼。
李凌峰几人该吃吃,该喝喝,丝毫不受旁边人的影响,看见刈瞪黄衣少年的那一眼,李凌峰夹了一块水晶糕放在刈碗里。
“好好吃饭。”
刈看了李凌峰一眼,脸色比刚刚好多了,低头乖乖吃起了水晶糕,又恢复了单纯懵懂的模样。
登高诗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来到了高潮,一般来说,诗会除了赛诗之外,还有许多活动,比如“飞花令”和投壶。
看楼中气氛高涨,坐在前排的一位紫衣锦服的少年也适时的站起身开口道,“诸位仁兄。”
紫衣少年抬手挥了挥,场中的神女纷纷停了下来,甲秀楼中也一片安静,一众学子闻言皆抬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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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峰看了紫衣少年一眼,想必此人便是这登高诗会的主导人了,观其装束与打扮,他也不奇怪缘何此人为主导了。
曹靖见楼里安静下来,对一众学子拱了拱手,算是打个招呼,然后介绍了一下自己,旋即才道明所意。
李凌峰听了一会儿就知道是要好嘛了,原来是曹靖收到了一张小纸条,上面提议说以诗会友,想要问问众人的意见。
楼内一片叫好之声,众人都有些兴奋,如此天赐良机,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如果自己才学出众,想必也能结交到不少有实力的人。
没有办法,这就是现实。
无论在哪里,无论在什么时代,人脉资源永远是最珍贵的东西,有人脉,求人办事简单,没人脉,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他们若是考上了一飞冲天还好,若是落榜了,有个把一飞冲天的朋友那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儿,也能让人看交情帮帮忙。
李凌峰听完后却是低头自顾自的吃着盘子里的珍馐,别以为他不知道,这绝对是旁边那桌人在搞事。
当然,也不止李凌峰发现了。
何崇焕见李凌峰吃的欢快,端起桌上的桂花酒敬了李凌峰一杯,“子瞻可愿与吾一起?”
李凌峰闻言与何崇焕碰杯,憨笑道,“不如焕之带吾躺赢?”
焕之兄这是要大发神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