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把她从自家择亲的范围里摘出去。
起码在这县里,梁秀云是找不到什么好亲事了。
宁凝继续按部就班地读书,到了日子由夫子带着,跟其他三个中了秀才的同窗一起赶到省城,下场考试。
考举人虽然没有考上进士那么尊荣,但难度一样不低。
宁凝他们足足关在考场里几天才放出来,他们其中一个同窗坚持不住,是中途被抬出来的。
其他两个也面如菜色,扶墙而出,仿若大病一场。
宁凝虽然脸色也不好,但神色还算自然,是他们中表现最好的。
廖夫子关心的问,“怎么样,你们答的如何?”
一名学子神色黯然,“我好像誊抄的时候窜行了,不过我也记不清了,不知到底如何。”
另一名跌足叹惋,“最后一场我实在太困倦了,竟然打起瞌睡,不小心碰翻砚台弄脏了卷子,哎呀,这科是无论如何都不成了。”
宁凝也垂下眼摇摇头,“我才想起来,有个字我应该避讳的,竟然忘了,真是该死。”
“你怎么会犯如此低等的错误!为师再三叮嘱,你都当耳旁风了嘛!”
廖夫子对宁凝最是寄予厚望,一听他这么说,急的眉毛都立起来了。
宁凝垂头,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弟子无能,让您失望了。”
“你呀”,廖夫子用手指了指他,长叹一声,“罢了,咱们先回去歇息吧,既然已经考完,你们也不要过于劳神了。你们年纪尚轻,纵使这一科不中,也不必灰心,好好准备下一科便是。”
他是大家族的庶子,因为功课很好,被嫡母嫉妒,陷害他此生不能科举。
好在他确实读书有成,极有才名,建成了这家书院,虽然他自己歇了科举的心思,但对这些学子极其上心,听见他们此次都晋身无望,心中难免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