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然后……让什么动物去冲锋陷阵、保家卫国呢?
好像都不行,这么重要的任务,还是只能由赵寅礼他们那帮不要命的汉子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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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了会儿,祝又又想捞过手机看看几点了,可她胳膊刚伸出去半截,就冷得直打哆嗦。
“诶呦喂祖宗诶,这都快烧成楼兰干尸啦,怎么不知道叫你妈诶,起不来、好歹打个电话也行啊!”
哦?原来虎子刚是去叫牠‘葛软骂’去了。
祝又又这次病的不轻。
这一整天靠吃药和物理降温始终都高烧不退。
她迷信地琢磨自己是不是吓着了,得找人看看。
祝妈妈不知女儿昨晚发生过什么,只怕女儿烧成肺炎。
她心慌得厉害,祝爸又出差不在,她就把又又堂弟祝匡威给整来了,让侄子背他姐去医院化验。
祝匡威这小少爷,大抵是还没学会心疼人,背人的时候咋咋呼呼的。
他嘴里欠欠喊着“起架”,动作起伏过大,祝又又也不知是被他硌的还是甩的,刚上背就把刚喝的几口粥给吐了。
祝匡威倒是没嫌弃他姐,就是有点心疼自己这刚上身的巴黎世家。
忙乱中,他惊讶问:“我靠二姐!你不会是怀孕了吧?用不用老弟给你改成公主抱哇?”
祝又又坐在床沿,压着腰干呕喘气儿,缓了缓才说:“用不用我把姨妈巾薅出来拍你脸上啊?”
祝匡威龇牙咧嘴:“咦~~~!给你当弟可真遭罪啊,我说什么啦,犯得着你这么狠毒地恶心我?”
祝又又:“给你当姐我才是倒大霉!”
见他姐缓差不多了,骂起人来元气满满。
祝匡威又蹲过去、扎着马步背朝着他姐示意:“就应该把你刚刚粗鲁的嘴脸录下来,发给我那一毛三的姐夫看看,赶紧上来!带你去治病,顺便把你嘴缝上。”
祝又又无语地抬手要爬,可她一点儿劲儿没有,元气全用来骂人了:“低点儿你个鳖孙!够不着!……咳咳、你那姐夫比我还糙呢,要不怎么就看上我了!我也就是骂你两句,他急眼了直接跟你动手,不信你就试试。”
祝匡威迈步下楼,还在贫嘴:“我没觉着啊,我觉着我姐夫挺雅致个人儿,还有一种低调的霸总气质……好像不是,感觉更像黑帮二少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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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一检查,有病毒也有病菌,医生的意思是可以输液,也可以吃药挺着,总之就是冬季流感多发,医生见怪不怪。
祝妈妈总算放下心来:“那就行那就行,我就怕给孩子烧傻喽您知道吧。”
为了好的快一些,祝又又还是让医生给她开了点滴。
跟护士沟通过至少要俩小时才能输完,祝妈妈就打发那个浑身长刺儿的侄子哪儿暖和哪儿呆着去,说自己留下陪床就行。
祝匡威也没什么重要事儿,他眼珠一转,就贴心地问他姐:“您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比如,去接您哪个闺蜜过来陪您逗逗闷子?”
祝又又白他一眼:“你要不找你窦窦哥哥陪你逗逗闷子吧?”
本想打发人直接走,可祝又又自打醒来,这心就一直吊吊着,有联系不上赵寅礼的憋闷,也有‘伪善’无处安放的迷惘。
想了想,她就使唤她弟去洼里那边的医院跑一趟,左右这小子跟圈子里的谁都不熟,不会找谁告状。
她朝她妈要来手机,将医院地址和王虎的信息都发给祝匡威:
“你去这医院帮我看一下这个人,问问护士押金够不够……这是我们小区一个残疾小孩儿,受伤了家里也没人管,挺困难的,你打听完情况给我来个信儿,先不用垫钱,主要就问问人还活着没……”
给她弟派完活儿,祝又又就闭着眼安静输液,病房挺暖和,又有亲妈在旁陪伴,她不知不觉就迷糊了。
“……啊、是、是祝双的电话,您稍等哈,我叫她、”
心里始终有事儿搅和着,祝又又一直没睡实,迷蒙间,就听到妈妈疑似接电话的语声。
她睁开眼,就瞧见妈妈捂着手机话筒,凑近了小声道:“是小赵单位来的电话,问是不是赵寅礼的家属……”
嘡的一下!
祝又又整个人瞬间就从病床上弹坐而起。
光是听这几个字,她胸腔就漏一大窟窿般恐慌,那悬乎劲儿,就像是人起来了,心还落在床板上。
祝妈妈见女儿这反应忙补充:“欸欸双儿,别瞎担心,我听着好像没什么大事儿。”
有大事儿,只不过不是不好的大事儿。
电话是总队那边的领导打来,在跟祝又又对上话、确认是她本人后,就和善又不失郑重地问:
“祝双同志,赵寅礼提交的结婚申请我们已经收到并核实完毕了,是这样,我们工作特殊,或许未来还将面临移防到南方城市等调动问题,请问,你能理解赵寅礼,并支持他的工作吗?”
移防到南方。
要离开父母去随军?
这个问题一年前赵寅礼就跟她提过,若不是这领导又提起,祝又又险些给忘得一干二净。
彼时两人刚在一起,她没想好倒也无可厚非。
可这都好了快一年了,还马上就要扯证了,祝又又被自己此刻本能生出的犹豫惊出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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