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对,我是资本家,可我是红色资本家。国家领导都对我礼遇有加,你算哪根葱?”
“我钱张氏虽从小没有一个正经名字,是钱家的童养媳,可钱家伟一辈子都没有亏待我。”
“他教我读书写字,识医采药,种植药草,公婆从来也没阻拦过。”
“就连你,也是我劝家伟纳你进房的。”
“我不会生,公婆再开明也不想钱家无后,恰巧那年闹灾,你要饭到钱家门口,家伟为了救你,才听了我的劝。”
“家伟早就看出你无心钱家,迟早要走,心高气傲的不是个静心的人。”
“那些个你能拿到的钱也是家伟授意。”
“就连家伟明面宠你,也是怕你攥着海棠不高兴,气出在姑娘身上。”
“你从来没有拿海棠当女儿,她只是你向钱家敛财的工具。”
“我从前以为,无论如何,海棠总归是你亲生女儿,你就算是做给别人看也至少会做做样子。”
“就算要走,就算是不打算要海棠,也会和我打声招呼,妥善安排。”
“公婆过世,家伟出了意外,我一定不会留你。”
“可你偏偏一声不吭的走了。”
“海棠从小留下的病根,就连小徽也是她调养多年才生下的。”
“要不是念卿在的话,小徽没有满月海棠就撑不住了。”
“海棠是你害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假模假样的替她报仇?”
“周嫂。”宁简徽给钱张氏找了凳子来坐,“妈妈没有破坏阿娘和爸爸,从来没有。”
“所以,你也不必替阿娘报什么莫须有的仇。”
“你们上一代的恩怨和我没什么干系,钱家我也只会认姥姥一个亲人。”
“你也不必打着阿娘的名号,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我是你阿娘的亲生母亲,你嫡亲的血脉至亲,你怎能不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