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嫂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当年至多不过是个三四岁的孩童,那个女人如果存心欺骗,你能分辨的出吗?”
周嫂实在很气愤,如果不是许念卿这个女人横插一杆,如今的首长夫人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那她还用躲躲藏藏吃不饱,给人洗衣做饭混口饭吃?
“妈妈是阿娘自己选的,从我会说话起,阿娘就让我喊她妈妈。”
“我的亲生母亲却只喊做阿娘,这是我母亲要求的。”
“我也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宁简徽喝了一口水,一步一步的又重新走到周嫂身边,自上而下的俯视。
“可我明白的告诉你,如若没有妈妈在,爸爸也做不到今时今日的位置。”
“我们家,爸妈的感情非常好,要是这会你真的得逞了,我敢保证,你会见不到你下半辈子的太阳。”
“你在我身上打的如意算盘会散落一地,光凭我妈一个人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我妈可不是阿娘这种温婉的大家闺秀,她是部队大院出来的军二代,战场上摸爬滚打的铁娘子。”
“周嫂,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宁简徽眼里淬出一丝光亮,“你也不过是外边的男人靠不住了,想在我身上作威作福过几天好日子。”
“可惜啊,你永远是个愚蠢的狠毒妇人,永远一叶障目看不清楚形势。”
“如今,你也只好去找我那可怜的阿娘慢慢的忏悔思过去吧。”
“你记得可要诚心的忏悔,好好的悔过,要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下辈子都不好过 。”
“你要怎么样?”周嫂被宁简徽几句话激得浑身抖如筛子,遍体生寒,“你个小畜牲,我是你亲姥姥,你还想杀我不成?”
“我?杀你?呵…”宁简徽从喉底生出的轻蔑,“我一个前途光明的大好青年,军区首长的亲子,值得为你这个毒妇赔上前途吗?”
“哥…”朱雀轻轻的喊了一声宁简徽,身体抑制不住的抖动,她的心口很疼。
“朱雀儿,你别难过。”
宁简徽心疼的把朱雀从顾朝的怀里接了出来。
“周嫂这样的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朱雀吃力的揪着宁简徽的衣袖,半个身子还靠在顾朝的身上。
“只是你别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