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之下,他们是---泗闾掌权的禁卫兵马,还有,离拿儿率领的葛沽城兵马。
此刻,银王方惊醒,身处梨落院里的人早入了银后设的局。
银王震怒:
“阴狠歹毒的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银后放声大笑,直截了当地摊牌:
“很简单,想让你,打消确立那忤逆狂妄、正统不纯之人为储君的愚蠢念头,名正言顺让我的儿子继任储君。那么,殿外的两方守军,就不会自相残杀,银国王室,也不会有沦为子民笑柄的任何传闻!一切都能恢复到原样。”
银王怒气攻心,勃然喝道:
“叛贼!你反了!你敢调令驻北守军,我饶不了你。”
凌骞上前扶住激愤不已的银王,冷眼注视着银后,满目凛然:
“你怕是疏忽了一点,银国王室,从来不受人威胁,更不用说,是这等卑劣的手段。你想血洗王宫,异想天开。”
银河不以为然:
“凌骞,此刻你应该好好劝劝你的父王,毕竟,废后的性命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