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在这站了这么久了,难道还用得着臣解释吗?”陈言叹道,“臣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药物,我府中婢女都有些受不住了……”
“谁问你那方面了!朕是问你那疼痛!”唐韵大嗔道。
“噢,是臣想岔了,臣还以为皇上是对这药物有兴趣,想要备些在宫中给您未来的皇后妃嫔……嘿,没啥。”陈言嘿嘿一笑,说到一半见她脸色不愉,赶紧改口。“确实猛烈,不然臣哪会大白天就那啥呢?”
“那事真能缓解疼痛?”黎蕊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问到一半自个都有点尴尬。大姑娘家家的,问这种事,实在有些不妥。
“确实如此,让我现在可稍稍忍受,否则我现在连站着都做不到,哪还能为皇上办国家大事呢?”陈言叹了口气,“为了皇上和大周,臣真是用尽法子,忠心之坚,亘古难见。”
“真这么难受?”唐韵出奇地没有骂他自吹自擂,有些担忧地道,“别一会儿又疼将起来,坏了今晚要谈的大事。”
“这……”她说得陈言也有些犹豫起来,“要不,臣还是带几个婢女过去,万一真疼起来,也好有个缓解之方。”
唐韵一脸黑线地看着他。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知廉耻了,难不成他还真打算万一疼起来就临时到外面找婢女苟合?
而且还是那么庄重的场合,万一被大梁使团或者上园春的伙计什么的看到,传出去成何体统!
“不带就不带呗。”陈言见她神情不悦,不敢再提,嘟囔了一句。
“行了!”唐韵勉强压下心中的情绪,转身朝外而去,“走!”
上园春,甲字号院。
天黑后,院内已经备妥了宴席。
大梁使团陆续来到,看到席间竟有梁定,众人无不惊异。
中岳王很想过去跟梁定谈几句,但看到陈言和唐韵均在场,只好压下了这想法,先带人去向唐韵行礼。
礼毕后,中岳王故意不看陈言,直接向唐韵道:“皇上,关于伊公主之事……”
他话才开个头,陈言直接给他截断:“王爷不必担心,公主犯了错,须得受些小惩。不过您请放心,过几日,我自会还您一个活蹦乱跳、毫发无损的公主。”
说着,忍不住朝中岳王身后的莲夫人瞄了几眼,心中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