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夫人双颊微红,低下头不敢说话。
中岳王没察觉,见陈言这么说,不由皱了皱眉。
不过,陈言既已发话,他也不好再追问。
唯有话题一转,道:“皇上忽然设宴召唤,不知今晚是有何事?”
说着目光扫过陪座的春官侍郎章丛、夏官尚书谢乾等朝中重臣,隐觉事情不太对劲。
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宴会,却没想到不但梁定列席,还有这么多朝臣。
殊不知章丛和谢乾等人也是满头雾水,临时被拉了来,说是要宴请中岳王等大梁来使,却没明说何事,这刻同样大惑不解。
“诸位请先入座。”陈言隐觉欲念似乎又要再起,不敢再看莲夫人,赶紧转头盯着中岳王那张中年男人的油腻脸,总算把欲念压下去了点,“皇上体谅诸位与大将军久未相聚,故而设宴相待,大家何妨先把酒言欢?”
中岳王又皱了皱眉,只得带着众人入席,分别坐下。
唐韵早已与陈言商议妥当,也不直入正题,当下令宴席开席,仿佛真如普通宴请一般,虽是主动说话挑起话题,但却总是谈些大梁风土人情,绝不商谈正事。
中岳王自然不敢不答,一来二去,原本有些凝固的气氛渐渐软化下来。
不知情者看到,还真以为双方是关系融洽,却不知两国乃是剑拔弩张。
酒过三巡,陈言有点扛不住了。
他一直刻意控制着自己没去看莲夫人,可稍一放松注意力,眼睛就自己往她那边溜。
偏偏莲夫人也频频向他看来。两人之间那番亲密关系,虽未真个销魂,但显然已经让他在莲夫人心中的位置有了变化。
搞得纵然她心中仰慕的梁定虽然也在席间,她的心思也仍在陈言那里。
多饮两杯,陈言感觉欲念再没法压下去,连塞在鼻孔里的樟脑丸也失了效用,心中暗惊,连忙向众人告个罪,离席出了屋,到了后面的花园内。
本想着吹吹凉风能压一压欲念,哪知道扶着树吹了半晌,心中欲念竟是有增无减,下面胀痛感渐渐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