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等着别人把肉喂到自己的嘴里,活该穷!
曾广华真是恨铁不成钢!
“那都是小打小闹,能挣几个钱?季家村已经有个鞋厂了,书记,我觉得县里应该让季家村把化肥厂和农药厂都让出来,分给别的公社!”红旗公社书记大言不惭道。
季长庚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人,这是多大的脸啊,他们一口气拿两个项目出来。
严从廉也觉得不现实,在一旁敲边鼓道,“就不知道化肥厂生产哪几种化肥,有几条生产线,要是多的话,能不能匀两条出来。
我看,团结公社的社员们全年都没怎么休息,都是为社会主义做贡献,没道理团结公社的社员们这么拼命,我们反而天天在家闲着。”
马上就要猫冬了,要是没啥事,可不是闲着!
“实在不行,让他们把修路队拿出来也可以,还有运输队。”
季长庚瞧着,这是一双双狼眼都盯着他们了,不撕下一大块肉,都不罢休的节奏?
曾广华见他和左子明的话都不好使了,就问季长庚,“长庚,你怎么会说?”
季长庚看明白县里的意思,县里肯定是不支持的,主要怕得罪季夏,他笑了笑,“不是我说,我们就算愿意把线让出来,凭你们的本事,这线能够开动起来吗?”
“你只要愿意让,别的事,跟你们没有关系。就算将来生产线糟蹋了,那也是我们的事!”红旗公社书记没好气地道。
他这么一说,严从廉就知道要坏事,这可真是,不会说就别说啊!
果然,季长庚失望地摇摇头,“季夏同志不是你们公社的人,你们是半点都不心疼她啊!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这些生产线她弄回来是多么不容易。
她现在去了京市,能够拿到这些生产线,都没说直接放在京市,为啥要弄回冰县来?”
向阳公社书记纳闷了,这不是废话吗,“她是冰县人,她不向着冰县,凭啥要向着京市?”
“我们都是华国人,有必要分得这么清楚吗?”季长庚不满道,“她之所以弄回冰县,是因为冰县有一定的工业基础。这些生产线,随便人都能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