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人都能够开动起来?你们连螺丝都分不清楚,给你们,你们是打算糟蹋的?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些生产线弄回来,要费多少心力,随时都有可能搭上性命?”
季长庚说到这里,眼泪都快出来了,“夏夏是我季家村的人,不是我向着她说话,她的确是偏向一点季家村,可是这有问题吗?她是乡亲们看着长大的!
她对冰县的好,还需要我们大家说吗?如果你们觉得夏夏偏心,回头我跟她说,往后有什么项目,让她就近搞,多费点劲就费点劲,本来是双赢的事,结果闹得你们大家伙怨气这么大,何苦呢!”
“季长庚,你可不要随便说话,谁怨气大了?”向阳公社书记慌了,大河涨水小河满,冰县现在的确有钱了,连路都修得好走了。
这要是季夏以后不偏向冰县了,好项目给别人了,他们今天来讨伐的这些人,可不都成了千古罪人?
曾广华也有些担心,生怕季长庚去季夏面前上眼药水,连忙安抚,“季夏同志拨给团结公社和第七生产队的项目,我们不会动。剩下还有四个项目,一共二十多条生产线,我们忙都忙不过来。
将来,肯定要面向整个冰县招人,这都是造福百姓的好事。季夏的功劳我们绝不能忘!”
“不忘,忘不了啊,我们有今天的好日子,可都是季夏同志的功劳!”严从廉连忙表态。
“可不是,忘了谁都不可能忘了季夏同志的功劳,那不是忘恩负义吗?”红旗公社书记也连忙道。
几个公社书记纷纷表态,一定不会忘了季夏的功劳,季长庚心里才算舒服一点。
要不然,他得为季夏多划不来啊!
左子明也很满意,“这次又要大规模用人,你们各个公社回去把人清点一下,大致统计下有多少人要来上工。
现在又到了冬季修水利的日子,分派下去的农活也不能耽误了,所以说,该请机器帮忙的,还是要请机器帮忙。”
曾广华也道,“还有,能够为公社创收的,你们这些当领导的,心里要有个谋划。这全天下也就只有一个季夏同志,就是因为有了她,人家季家村和团结公社坐在家里都有项目落头上;
你们别的公社没这个福气,就不要坐在家里等了,要不然,别的公社日子过好了,你们这些书记怎么服众?”
这番话,也是敲打这些书记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