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凛光只是单纯的不想自己走,玉壶当然有办法让凛光更快地抵达目的地,扔进壶里传送或者直接抓着男孩儿一起走,都是很便捷的方法,但在他正准备那么做的时候,男孩提出了要求‘我不要进壶里’。
于是玉壶换了个方案,不进壶,那就进水里,虽然在陆地上行进速度也会很快,但有水的情况下当然更方便快捷,然后男孩儿提出了第二个要求,‘我也不要下水’。
这摆明了就是准备看他笑话了,不许他进水里,又不肯进壶里,就等着他自己离开壶去用第二形态在陆地上移动,这不算容易事,但其实也不算难事,但问题就出在这里,当他准备离开壶时,男孩又一次开口。
‘就这样走。’
话没说全,意思有些模糊,但突然勒紧脖子的手几乎是明示,这是警告,是提醒,说白了就是不允许他将目前的动作继续下去,翻译一下,就是不接受他用第二形态去带着他走。
于是现在的一切就变得诡异了,男孩不想进壶里,又不许他离开壶,并且在这样的条件下,要求他带着男孩一起走,去找位于游郭的那对身为上弦六的兄妹。
这已经不是玩笑,是故意的,明显是故意的,不论是捉弄,调侃,嬉闹,还是小孩子的恶作剧,总之这不是什么好事。
“这甚至和喜不喜欢没有关系,臭小子,你是故意在找我的麻烦吗,你是想惹火我然后和我打一架吗,还是想被我强硬的塞进壶里,又或者你想让我把那只壶也砸在你的脑袋上吗。”
玉壶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愤怒逐步升温,直到因为男孩散漫的语调彻底被点燃,但对象是个孩子,即使年龄不是,但外表是,心智也差的不远。
“我并没有那样的意思,我只是表达了我的诉求,现在你可以开始付诸行动了。玉壶先生。”
甚至是故意的尊称。
这分明就是一场恶作剧,一次挑衅,一次孩子的冒犯,不论有心还是无意,都不影响最终的结局。
“所以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您之前在做什么?我忘了,能再告诉我一次吗?”
最先愤怒的是玉壶,于是最终先做出反抗的也是玉壶。
他无视了男孩的警告和建议,毅然决然的付诸行动,反抗的方式很简单,也很有效,他只是自顾自的钻回壶里,因为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男孩也被带着下落,却在真的进入壶里之前迅速松手,顺势落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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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壶消失,再次出现时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臭小子,还是那么怕进到壶里啊。”
再次露出脑袋的玉壶脸上写满了扳回一局的骄傲,小胳膊很勉强的抱在胸前,有些局促,却并不影响他的得意。
但他的得意并没有保持太久。
“您这样完全像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