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太后……太后……”钟嬷嬷咬着嘴唇，犹犹豫豫着……

“按住她另一只手。”司言沉声下令。

凌墨翰手下立即走上前来，按住了钟嬷嬷右手，钟嬷嬷死命挣扎着，大声哭喊道：“大人，你这是严刑逼供。”

司言神色冷漠：“你除了两只手，还有两只脚，还有小腿，还有大腿，再不济，再扒了你的皮……”

钟嬷嬷流着鼻涕道：“大人，您不能这样，您不能……”

“不说是吧？”司言挥动着手中匕首，高高举起，狠狠落下。

钟嬷嬷拼命扭动着身体，哭喊道，“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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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抓紧，我可没什么耐性。”司言手中匕首落下，尖端钉在了钟嬷嬷手背上，一点点往下。

钟嬷嬷疼得大叫一声，实在受不了，浑身颤抖着对司言道：“呜呜呜……是太后对太子下的毒，是太后……”

大殿内朝臣们听到这话，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当真是太后？

太后立时大叫道：“国公爷，司言这是屈打成招。”

定国公面不改色，神色淡漠道：“太后稍安勿躁。”

太后紧抿嘴唇，只听偏殿里司言问道：“证据呢？太后谋害太子，究竟是用的什么毒，又是派谁人去什么地方弄来的毒？又是怎么让人下到鸡汤里的，一律给本官交代清楚。”

钟嬷嬷哭得悲痛欲绝，断断续续说着：“毒是奴婢从宫外的一个神婆那里弄来的……至于太后是怎么让人下的毒，奴婢不清楚……”

司言盯着钟嬷嬷道：“神婆住在什么地方？”

“就在上京城内……”

钟嬷嬷说出一个地址，凌墨翰立即让易江风带人去抓那神婆。

司言目光扫过满脸泪水的钟嬷嬷：“你还知道什么，最好是老实交代，要不然，一会儿别人交代出来，你不但要受罪，还会连累你的家人。”

钟嬷嬷顿了一下，吸着鼻子说道：“这毒我拿来之后，给了吕嬷嬷。”

吕嬷嬷一听钟嬷嬷把她招供出来，顿时额头上满是冷汗。

司言目光犀利扫视过来，看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嬷嬷：“吕嬷嬷？”

吕嬷嬷面色一白：“大人，奴婢不知道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