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在他脑瓜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下,“好好听话。”
“知道了…”他泄着气,收起架势像个听话的小狗。
…
转眼又过了半月。
郁成喆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他胳膊上结痂脱落之后留下中指长的疤痕,总说痒习惯性去扣,郁宜舒看见便会阻止他。
买了下午回黎源的票。
不过,郁宜舒这次还是不能回去。
这几天她又收到席先生的短信。
他催促着让她搬过去,最迟便是今晚。
郁成喆推着行李箱,满脸兴奋,迫不及待想要飞回去。
“之韵姐,假期没事的话你来我们家玩呗。”
蒋之韵笑道:“好啊,不过可能要等些日子了。”
“到时候call我,我们一家随时都欢迎你的到来。”他乐呵道。
郁宜舒说:“不早了,快些走吧。”
随后,她们送他去了机场。
路上郁成喆问她怎么不一起回时,她找了个借口。
说最近有面试,要等面试结果出来,再决定回不回去。
毕业季大学生找工作也不容易,他能理解,便道:
“那你在外注意安全,有事记得和我说一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弟弟变得成熟不少,言语行为看着也像个小大人了,“知道啦。”
看他过了安检两人才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蒋之韵不放心问:“今晚你确定不用我陪着吗?”
郁宜舒把事情都和她说了一遍。
这一去确定不是羊入虎口吗?
她摇头,“放心吧。”
…
晚间楼下停着几辆纯黑商务车。
从上面走出来一个人,是那晚带她去见席先生的妇人。
妇人说她姓陶,可以称呼她为陶婶,说是先生指来专门负责太太生活起居的。
郁宜舒坐上车,跟着她去了紫苑。
那是一个占地很大的私人园林。